去,便当场拿了纸笔记录了起来。
此后的一段时间,每到晚间,程老头便会来卢飏家里教他练武,给他传一些秘法心得。
不过练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卢飏也只是记录下来,然后有不解的地方,再跟程老头实际演练一遍。
对于程老头教授的功夫套路,卢飏也研究了一下,除了一些呼吸吐纳调节肺活量和爆发力的秘法,便是一些强健骨骼依照毙敌的技法。
看起来都不是特别难,但坚持下去却非易事,尤其是对于卢飏这种兼职练习的,最后能学多少、学到什么程度,他自己心里也没有底。
不过老程给他安了心,说练好一成对付几个小毛贼不成问题,练好三成能打几个军中强手。
至于三成以上,他则觉得没有名师时时指导,卢飏也不是那块料了。
不过能练三成,卢飏也就心满意足了,能打升叔那样的几个军中强手,在这个草莽时代,多少能有些安全感了。
卢飏问老程,他自己练到了几成?
程老头则笑笑不语,伸手便从墙上戳了一个洞。
‘好吧,大佬惹不起。’
卢飏腹诽一番,赶紧拾起散落的砖头,又将那个洞补上了。
幸亏这些日子卢满仓和卢沈氏都在乡下,若不然卢飏也不知如何解释墙上这洞。
卢飏一边跟程老头练武,一边帮着打探那东厂番子们的动向。
这日去州衙找宋云霄下棋,见宋知州满面春风,卢飏便知道那伙东厂番子要走了。
果不其然,不待卢飏询问,那宋云霄便笑呵呵的主动道:“那群东厂番子明日要回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