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少一块肉。
况且,像我这么帅的美男子,走在街上看老子的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几?!
像是在给自己壮胆似的,在心中吐槽了几句,陆以北握紧了短桩,一用力,拔了出来,旋即他便取出了最后三根崭新的短桩,塞进了洞口,而后双手举起桃木锤,狠狠地砸了下去。
”噗――!“
一锤砸下,料想当中的声音没有传来,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声血肉被刺穿的闷响。手感软绵绵地,就像是土包之中藏若一团血肉。
借着手电筒的光芒,陆以北看见了暗红的血液,从他打下的短桩和地面的缝隙中渗了出来,一股腐败的血腥味瞬间冲进了鼻息。
紧跟着,土包就蠕动了起来,细碎的土渣子向四周滚落,仿佛有某种生物要破土而出似的。见状,陆以北愣了一下子,目光一冷,举起桃木锤,将剩下两根短桩狠狠地砸进了土里。“—――喽—―!“
两声轻响,恶臭了血液溅了他一身,土包震颤了两下,沉寂了下去——
片刻后,南郊屠宰场大门前。
陆以北一边擦拭着身上的恶臭血液,一边给江蒿打去了电话。“嘟―一嘟一―!”
忙音响过几道之后,他的耳边便传来了那冷冷的,又莫名好听的声音。“喂?陆以北?你那边任务完成了吗?“
””完成了,这么简单的任务,对我来说不是小事儿一桩吗?“陆以北道。
说到此处,他顿了顿,犹豫了一下子,最后还是决定,暂时把封印遭到破坏的事情隐瞒下来。他晚上还得来这儿待上一整夜呢!为了安全起见,肯定得怪谈化之后再来。
可要是现在把这边的封印被破坏的情况报上去,司夜会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过来了。
万一,自己和那四个素未谋面的倒霉蛋儿,在这里接受审核的时候,司夜会的人杀过来,撞个正着该怎么解释?
总不能说大晚上的跑到这种鬼地方打麻将吧?那也多出来一个人呐!陆以北想。
见陆以北久久没有说话,电话那头的江莴询问道,陆以北?你是遇到什么情况了吗?“
””啊这没,没有,我就是在想这个任务完成了有没有奖金,奖金比较多的话,应该氮几单比较合理
”江个沉默了几秒钟,淡淡道,“没什么事情就早点儿回来吧?“
说完她便挂断了电话。
陆以北收起手机,转身又看了一眼南郊屠宰场的大门,他感觉在门后有什么东西,阴暗地眨动着,在他看过去的一瞬间,飞快的逃走了-
———
南郊这个地方本来就远离市区,再加上南郊屠宰场那些骇人听闻的故事,到了下午时分,更加难在这附近坐到车了。
就在陆以北站在马路边上等待着滴滴司机从远处赶来的时候,他遇到了一个奇怪的男人。
那个男人,戴着一个深色的渔夫帽,氓檐压得很低,遮住了半张脸,穿了一袭黑衣黑裤,上身的外套拉链敞开了大半,隐约可以看见他的肩头缠着厚厚的纱布,还渗着些许血迹。
他单肩背着一个很大的背包,背包被塞得鼓鼓囊囊的。
男子在路边遇见陆以北的时,像是完全没看见他似的,左右张望了一下子,便匆匆地朝着南郊屠宰场的方向去了。
陆以北起初并没有将那个行迹可疑的男人放在心上,直到他从男人的身上收回了目光,准备低下头继续玩手机的时候,双眼微微一热,一个奇怪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他在愉偷地看着你。】
我最近是又变好看了?怎么都喜欢愉看我以北愣了愣,猛地回过头去,视线便跟男人打量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目光与短暂交错,男人苍白的脸上闪过惊慌与错愕,身子轻颤了一下,神色慌张地闪躲开来,小跑着钻进了那些破败的村舍间,消失了踪影。
陆以北,””
他是准备去南郊屠宰场吗?
难道是晚上要一起接受审核的人?他来这么早干嘛?
陆以北疑惑地想着,还不待他想出个所以然来,一辆家用汽车便停靠在了他身边,司机摇下车窗,唤了一声,“你就是【白小花我老婆】是吧?“
陆以北,””
虽然不是很愿意承认,但他还是点了点头,上了车。早晚要把id改了!坐在车上,陆以北暗戳戳地想.…
傍晚时分,琥珀馆。
气质冷冽的少女坐在轮椅上,面对着巨大的落地窗,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