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质者,严重危害公共安全,这些罪名加起来,也够把你送到大花角海沟下面。关上二三十年了!~
伯塞斯后退了一步,满脸无奈地摊了摊手,"抱歉,金角先生,就算您这样说,我的回答也跟先前一样。"“~我之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完全不知道因袭之兽在什么地方。”
“我来到花城附近,只是因为对突然爆发的黑夜病感到好奇,所以座佣了一位赏金猎人,帮我弄来了一句病患尸体,仅此而已。“
“杂碎!"金角爆了一句粗口,"别以为我们现在没找到证据,就万事大吉了,等花城的事情完了,我一定连你老爸喜欢穿什么颜色的内裤,都给你查出来!“
“那么就先谢过金角先生了。"伯塞斯欠了欠身子,“作为一名被父母遗弃的孤儿,我也很想知道,我父亲的喜好。”
“你特么!你给我等着!“金角狠狠地瞪了一眼伯塞斯,“嘭!“的一下,重重地关上了窗。很快,牢房再一次陷入了寂静。
伯塞斯踱步回到那张仅一米宽的单人床上躺下,望着天花板,手指从拘束衣里探出来,轻轻敲击着墙壁.“哒哒哒哒……"
断断续续的,带若某种古怪的节奏,听上去像是某种乐曲。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天色完全暗了下来,精神病院地下的光线也越发的暗沉。在一片黑暗之中,伯塞斯听到了意料之内的声音,嘴角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意。“砰砰,砰砰,砰砰―一!“
接连不断的闷响声从隔壁牢房传来,灰尘和粉屑,簌较地从天花板上洒下。云康精神病院地下一到三层,全都是关押非法灵能力者和怪谈的牢房。
这些牢房都经过了特殊的改造,墙体厚度超过一米,中间还镶嵌着篆刻有咒文的铅板。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隔壁牢房砸墙的声音,还是传到了伯塞斯的牢房里,可以想象对方用上了多么大的力气。
聆听着隔壁牢房砸墙的声响,伯塞斯站起身来,一直后退到墙角,然后飞奔起来,朝着砸墙声传来的那面培壁,用自己的身体,狠狠地撞了上去。
撞击声、启胛骨断裂的脆响、以及伯塞斯的惨叫声,几乎同一时间响起,汇聚成一声。
然而,跌倒在地上的伯塞斯却像是在享受疼痛似的,"咯咯"低笑着,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后退,狂奔,撞墙,循环往复,带着某种奇怪的节奏。
伴着这奇怪的节奏,整个地下二层的牢房都躁动起来了。撞墙声,尖啸声,欢呼声,敲击金属门的声响,不绝于耳。直到
“该死,B2015!你在干什么?给我停下来!““还有你们,都给我安静些!“
负责管理牢房的特别行动小组成员的低吼声在走廊上响起,很快隔壁牢房就传来了一阵厮打和叫骂声。几分钟后。
地下二层的所有牢房都恢复了宁静。
黑暗中,伯塞斯躺在床上,嘴角挂着一丝笑容,血液浸透了他的拘束衣,不断滴落,滴落,滴落然后汇聚在一起,蠕动着,爬向了最黑暗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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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
云康精神病院外,一处岗哨内。
一名身材魁梧的特别行动小组成员,手持着填装有特制弹药的枪械,聚精会神的警惕若四周最细微的响动。突的,一阵寇忘窣窣的响动,从黑暗中传来。
他顿时目光一凝,后退了一步,抬起手中的枪械,毫不犹豫地冲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打出去了一楼子炼金子弹。
于是,像是某种啮齿动物死亡时发出的悲鸣响起。
一小团蠕动的鲜血,瞬间被射成了筛子,然后维持着了不到一秒,便溃散开来,化作了一团黑灰。哼——!“
岗哨内,特别行动小组的成员,冷哼了一声,熟练的退出弹夹,填装炼金子弹,安好弹夹,然后站回了原来的位子。
类似的越狱的戏码,几乎每天都会在云康精神病院上演,但至今无一例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