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只是一个吃瓜群众,现在一不小心吃瓜吃到了白己身上,顿时感觉体验感极差。你跟华桑义结金兰,那她不就成我的干高祖奶奶了?
到时候我怎么下得去手干《指愉袭〉干高祖奶奶?
本来想把灵台净业的残片弄到手,就够麻烦了,你们不要擅自给我增加难度好吧!?陆以北想。就在这时,清霁突然就不说话了,无法了解事情进展如何的陆以北,一下子就慌了神。
刚才您老人家,信号不良,时不时的没了声音就算了,顶多让听到的故事不太完整。可这种关键时刻怎么能没声音了呢?
哎哟喂,急死个人啊!
陆以北焦急想着,看向清霁眼神逐渐变态,紧跟着便在手心搓出了一团,硕大无比的银色光球,双手举着,朝清霁走去。
于是,在"轰的一声巨响后,她和清霁一起,变成了光————
胭脂酒楼门前。
华桑歪着脑袋看若,已经醉得有些神志不清的清弄,摇了摇头。
她知道,前辈又喝醉了,上次就是这样的,速着谁都想义结金兰,上次一开始是店铺里的柱子,然后是门口的桌子,再然后才轮到她。
更何况,别说是清霁喝醉了,就算是清醒的,她也不可能接受这种提议。
清霁前辈可是大纯阳宫的前辈先贤,据说比掌教真人辈分还高,要是跟他义结金兰岂不是到时候我师父,该怎么称呼我呢?
师父只怕是要在大纯阳宫恐怕就待不下去了华桑想。
虽然师父在她心中的地位,比不上奶奶和那位帮她保全性命的男子,但是从小到大,也算是待她不簿,让师父难堪的事情,她还是做不出来。
她张了张嘴,正想要拒绝清霁的提议,就在这时,她突然看见清霁身体僵直,肌肤之下,浮现起了一抹银光。
那银光,沿着他的血管游走至全身,逐渐强烈刺眼,转眼间便化作了一尊"光人",然后“嘭!的一声,就炸了。
腥风扑面,血雾弥漫。
红彤彤的一片,还有爆炸声,让人有一股过年的既视惑,确实达到了清霁想要的,喜气洋洋的效果。
眼睁睁地看着一个手掌飞过来,不偏不倚地掉在了碗里,被溅了一脸血的华桑的酒顿时醒了,愣在了原地,手足无措。
“! ! ! “炸,炸了?
以前的师叔师兄们,来见前辈的时候,发生过这种事情吗?前辈该不会就这么没了吧?华桑惊恐地想-
———
意识在经历了漫长的沉寂后,在微润的凉风中,逐渐恢复了清明。陆以北睁开双眼,看见了坐在天台边上的清霁。
远方愁云惨淡,浓雾弥漫,他的身影在风中,飘散出浓浓的愁绪,眼角似乎还有几缕晶莹。这样的*演出"让陆以北有些害怕。
在以往,老祖宗要玩什么新花样的时候,总是会演她一波,而每一次大致都是现在这副模样。陆以北,"…”
有点儿不对劲,他老人家这是在唱哪一出啊?
我前一两天才来看过他,肯定不是因为空巢老人情绪,可如果不是因为那个的话难道是我刚才帮他老人家"重启”的事情,被他知道了?
想到此处,陆以北后背一凉,正盘算着解除跟灵台净业的联系,赶紧离开这鬼地方避一避,就在这时,她的身后突然就响起了清霁的声音。
“孙媳妇儿你来啦?过来陪我说说话?““我刚才做了一个梦,一个令人悲伤的梦
令人悲伤的梦是指被玄孙媳妇愉袭炸死么?陆以北心头一紧,眼角抽搐着,身子僵硬地转过身去,低着脑袋,双手在小腹前合十,乖巧地站好。
“老,老祖宗,其实我[陆以北小声地说着,做好了随时磕头谢罪,并挨一顿毒打的准备。
就在这时,她突然听见清霁道,“孙媳妇儿,我梦到你胭脂奶奶了,梦到初次跟她相遇,我抢了她的绣花鞋,被她追了几条街,晚上偷偷潜入她家里还鞋,差点儿被她爹发现的事情了。“
陆以北,“…”
原来不是我"重启“您的那件事儿啊?那没事儿了!不过,您还干过这种缺德
不对,不缺德,世界线就变动了,现在搞不好就没我了。陆以北想。
“我那老岳父,身材壮硕,铁面虬髯,豹眼环睛,年轻时当过劫道的山贼,我第一次去他们家的时候,看见红缨枪、九环大刀、流星锤什么的,和厨具放在一起,还以为他们家是开黑店的。"清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