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完事儿之后，我就给她送进神国雏形里跟顾茜茜团聚了，想来现在已经见到顾茜茜了吧？”

“倒是我，我很不好！那两个家伙聚在一起，就像是能发生微妙的化学反应一样，总能整出点儿大活儿来，把她们一起放进神国雏形，我担心，一不小心，神国雏形都会因此炸掉。”

“应，应该不会吧？”代练妹嘴角抽搐。

虽然有关那位少女的大多数事情，她都已经记不清了，但是在潜意识里，那位少女给她留下的印象，还是很善良的。

“这可不好说！”陆以北面无表情道，“正常情况下，你会放两个熊孩子进你的卧室吗？”

代练妹，“……”

她下意识地想要为少女辩解。

她正准备尝试着回忆跟少女相处的细节，可越是回忆，便越觉得少女陌生，仿佛用暴力手段，强行切断了一段记忆，严密的封存起来一样。

下一刻，陆以北的手突然就搭在了她的肩头。

她回过神来，扭头看向陆以北，便在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看见了眼神幽怨的眼瞳。

“大姐，不要在怪鱼朋友的问题上纠结了，咱们还是继续聊我最近几天的经历好了。”

“嗯？”代练妹歪了歪脑袋，“不是你非得问的吗？”

“没错，是我问的……”陆以北说着，面无表情地环顾四周。

苍穹之上不知何时聚集起了厚重乌云，乌云翻腾间雷声大作，仿佛要将苍穹撕裂一般，云层间爆发出难以直视的强光，划出战栗的裂隙，旋即驰掣的雷光自天际垂落，宛如牢笼，将破败倾颓的天台笼罩。

相距天台不远的破败建筑之上，一道道扭曲狰狞的，仿佛噩梦生物一样的黑影，在雷光中浮现，虎视眈眈。

污秽浑浊的灵能波动，在四周涌动着，扭曲了光影，制造出大量骇人的幻象闪现。

见状，陆以北急忙收回了目光，看向代练妹，一本正经道，“虽然但是……我错了还不行吗？下次不问了。”

啥玩意儿啊！我只是想满足一下好奇心而已，又不是想跟代练妹同归于尽！至于搞这么大阵仗吗？陆以北想。

现在的情况就像是，坐着朋友开的车，行驶在高速公路上，指着朋友手机里一张陌生姑娘的照片，问了一下“她是谁？”，好朋友淡淡地回了一句，“活着其实挺没意思的。”然后就猛打了一下方向盘一样。

看着陆以北那双仿佛在说“你要杀了我吗朋友？”的眼睛，代练妹嘴角抽搐了一下，“呃，好，好吧，那咱们继续……”

————

陆以北不再提起顾茜茜的怪鱼朋友，代练妹也没有继续回忆，破败天台四周产生的恐怖异象，也渐渐消弭。

很快，陆以北就讲完了她用人间烟火的边角料，忽悠黑牡丹和那群拦路的灵能力者和怪谈，并进一步坐实了“莉莉姆大人，即将在自由之城举行宴会”的传闻。

而当她提到，新长老团似乎也在筹备什么宴会的时候，代练妹似想起了什么，微蹙了一下眉头，打断道，“等等，这样说起来，我大概知道所谓的【财富】和那个什么公司，在干什么了。”

“在干什么？搜刮民脂民膏？搞zb主义垄断？”陆以北问。

“你说的那些，只是表象而已！”代练妹白了陆以北一眼道，“认识姐姐我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没学会，跟姐姐一样，透过表象看本质呢？”

“这么说吧！举办宴会总得要场地吧？那么怎样才能准备一处，完全处于他们掌控之下的场地呢？”

“难道是……”闻言，陆以北豁然开朗，微微瞪大了双眼，“百鬼夜行吗？可是，人家只是用了一些卑鄙无耻，下流龌龊的手段，经营正经生意而已，怎么能跟百鬼夜行扯上关系？”

“狭隘了！狭隘了不是？”代练妹竖起一根手指，在陆以北的面前晃了晃，“谁告诉你的，百鬼夜行只能跟你似的，纠集一群怪谈，像是该溜子一样遛弯，然后圈定领地呢？”

“百鬼夜行，本质上来讲，是将权能气息跟地脉气息产生连接，并得到地脉气息笼罩范围内，绝大多数存在认可的过程，无论用什么形式什么方法，只要达成这一目的就行了。”

“也就是说……”似理解了代练妹的意思那样，陆以北点了点头，顺着代练妹话继续补充道，“用附着有权能气息的商品，占领某一片区域的，所有消费领域，也可以？”

“没错！”代练妹冲陆以北竖起了大拇指。

她甚至见过，某尊权能与虚无类似的怪谈，通过在强行将所有书籍内角色的姓名修改，并获得认可，尝试在“书”这个领域，完成百鬼夜行的怪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