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最后总要剩一点,说是说等会吃,可等会,还有更想吃的东西,吃剩的没人吃只能丢掉。
“这又不是拖拉机。”妹妹烦闷地回答,虽然这不是拖拉机,却和拖拉机一样吵闹。
老妈看回来,喊我:“阿文。”
“嗯?”我回过神。
“在想什么?”老妈问我。
我回道:“没想什么。”
老妈又继续说:“你还记不记得,第一回坐这种车,阿音指着说,这就是拖拉机,哭着非不肯坐。”
我看了看妹妹,说:“不记得。”
那应该是很小时候的事,比上小学还要早,或许是在幼儿园的时候,不止是妹妹,我也经常哭,放肆哭,会有幼儿园的老师来安慰。
我们从不尿裤子,比起给孩子换沾了屎尿的裤子,过来安慰一个随便说几句就能不哭的孩子,显然要轻松许多。
毕竟,上幼儿园的孩子都会哭。
我看到的景象就是这样,大人送孩子来幼儿园门口,要走的时候,孩子就哭。
而我,牵着妹妹的手走着自己的路去教室。
我们认路,可以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