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黯淡下去,又迅速扭回头去,不再去看外面。
“哦,原来是杏花。”宁书艺了然地点点头,并没有注意到霍岩方才那一瞬间的反应,“我从来都分不清那些开花的树都是什么品种,就只能看得出来好看还是不好看。”
“看多了就认得了。”
霍岩这话倒是让宁书艺有些好奇,忍不住扭头看了看他:“那你看一眼就认出是杏花,以前没少盯着杏花看吧!是以前的连队里有很多的杏树么?”
“不是,更早的时候。”霍岩摇摇头,微微抿了抿嘴唇,“我去买水,你在这里等着。”
说罢他便大步流星地走开了,挺拔的背影莫名显得有些僵硬,以至于那离开的姿态都多少带了几分仓皇。
宁书艺看着他匆匆离开,扭头又看了看外面的那一树的杏花花苞,意识到自己似乎一不小心触及到了什么让霍岩难受的记忆。
只要是一个活着的人,就有喜怒哀乐,有的人敏感一些,有的人迟钝一些,有的人喜欢把情绪挂在脸上。
也有的人虽然面上永远是潭水般的平静,也并不意味着这是一个麻木无感的木头,只不过是人家把各种感受埋得比较深,不愿意被人触及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