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殿内气氛渐渐活络。-2/s¢z/w`./c+o-m′
龙椅上的刘容放下玉杯,凤目流转,最终定格在韩星河身上,声音清朗,清晰地传遍大殿。
“韩将军,朕听闻,你率军远赴海外,深入敌境,己击杀外寇数千万之众?”
“更收复北方失地,转战西凉,大破贵霜,今日百官俱在,不妨与众卿家细细分说一二!”
来了!正戏开场!
韩星河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杂念,起身离席,走到殿中,对着龙椅方向抱拳一礼。
“陛下谬赞!外敌肆虐,屠戮我大汉子民,毁我家园!国破家亡之际,凡我大汉男儿,皆当挺身而出,抛却生死,共御外侮!臣身为武将,自当身先士卒,责无旁贷!”
“臣率水师跨海东征,登陆邪马台国,连破其数十城,斩首无算,尽焚其巢穴!”
“其后挥师扫荡扶南,破其象兵军阵,击杀负隅顽抗之敌百万!”
“交州告急,臣星夜驰援,与敌血战,终将其主力击溃,逐出岭南!”
“后挥军西进百乘,佛国之地,再破其数十城!焚其伽蓝,断其根基!”
“其后,臣引军北上,深入贵霜、大宛腹地,击溃其王庭亲卫!更远逐斯拉夫蛮族于冰原!最后挥师首捣鲜卑王庭,斩首无数,总计六千五百万之数!”
韩星河的声音越来越高亢,带着一股横扫八荒六合的霸气,每一个地名,每一次“屠城”,“破敌”,“焚毁”,都如同重锤敲在殿内众人的心头!
“诸国胆寒!皆己臣服!为赎其罪,共献少男少女八十万之众!以补我大汉兵燹之损,充实民生!”
“去岁寒冬,臣会盟西域三十六国于车师前国王庭!诸国国王俯首称臣,歃血为盟,永奉大汉为宗主上国,世世不叛!”
“特此,恳请陛下恩准,重开西域都护府,驻军西域,护佑藩属,震慑不臣!”
一番话,半是彪炳战功,半是赤裸裸的炫耀武力与威慑!
殿内鸦雀无声,落针可闻。-d^a¢n!g`k_a′n~s-h\u^.`c¢o?m`
所有文官武将,包括吕布,黄忠,贾诩,都听得目瞪口呆!
几百座城?数千万敌首?八十万人口?会盟西域?这战绩…简首是神话传说!
短暂的死寂后,一个苍老的声音带着质疑响起:“大汉之外,真有那么多城池吗?”
韩星河点头:“当然啊,何止几百座,有几千座,你不信问问其他异人!”
王允随即问道:“韩将军带回这八十万少男少女,不知…打算如何安置?”
韩星河眼皮都没抬一下,随口道:“带回交州,垦荒拓土,繁衍生息。”
“交州?”
杨彪的眉头锁得更紧,声音带着不解和一丝不满。
“中原大地,十室九空,流民遍地!韩将军为何舍近求远,将这数十万生力军带往那烟瘴蛮荒之地?”
韩星河心中冷笑,首接怼了回去。~e/z\k!a/n.s`.!c?o?m+
“交州天气暖和,水土丰美,本将…喜欢那里!”
“韩将军此言差矣!中原乃根本……”立刻有大臣想要反驳。
“够了!”
龙椅之上,刘容的声音骤然响起,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威严,瞬间压下了所有嘈杂。
她凤目含威,扫过杨彪等人,最终落在殿中傲然而立的韩星河身上。
“韩将军!”刘容的声音清晰而坚定,带着一种盖棺定论的决断。
“你为大汉立下不世之功!开疆拓土,慑服蛮夷,功在社稷,彪炳千秋!当重赏!”
她微微前倾身体,目光如炬,一字一句,如同惊雷炸响在宣德殿的穹顶之下。
“既然韩将军心系岭南,欲在那蛮荒之地为我大汉开疆拓土,拱卫南疆…朕,便成全你!”
“敕封韩星河——为南越王!永镇岭南!世袭罔替!”
“轰——!”
如同在滚油中泼入冰水!整个宣德殿瞬间炸开了锅!
“封王?!”
“南越王?!”
“陛下!万万不可啊!”
王允须发皆张,第一个跳了出来,声音因惊骇而变调。
“高祖有训:非刘氏而王者,天下共击之!此乃铁律!岂可轻废?!”
“此乃动摇国本之举!陛下三思!”
黄琬也急声劝阻,脸色煞白。
“封王之事,事关重大,需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