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咬牙开口道:“陛下,臣等并非来寻子的,而是……”
“什么?你们不要儿子了?”姒灼急了。这怎么可以?!朕怎么能一直帮别人养儿子?!“……”虞太傅的话又被堵了回去,憋了半天终于吐出来一个字,“……要。”“那就好。”“……”就这样,姒灼让人把现场大臣们的儿子都唤来过来,塞他们手里,挥挥手道:“退下吧。”“……”虞太傅看了面前大半年没见的儿子,此时心中并没有喜悦,只有懵逼。他和众臣面面相觑,齐齐撒手把儿子丢开。想用儿子打消他们的主意?不可能!儿子们:“……”宛如被亲爹抛弃。虞太傅和众臣齐齐跪地,“陛下!此时国内春旱多发,农耕不利,百姓苦不堪言,而且北夷侵扰,内忧外患,国库空虚,实在不宜大兴土木,劳民伤财……”下面呼啦啦跪了一片,巴拉巴拉说了一堆,把姒灼说得一头雾水,“你们在说什么?”“……”众臣一窒,险些憋死。“陛下!臣等斗胆恳求陛下,收回修建行宫的旨意!”虞太傅叩首而呼,其他大臣也趴下了。“……”姒灼动用自己尊贵的头颅回忆了一下,顿时明白了,又是朕的切片乱败朕的银子。切片想修建一座夏日避暑的行宫,还得在这北方仿照南方的亭台水榭,花草假山,又要从南方运木头,又要运太湖石,还要收罗全国各地的奇珍异草。败家,太败家了。朕的切片脑子有毛病吧?!偌大个皇宫都不够她住?!幸好看这样子还没开始修,只是在规划中,朕当然要阻止朕的切片乱花朕的银子。“准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