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管家和那七八个家丁早己被吓得魂不附体,一个个面如土色,连滚带爬地向后退去,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拦。′秒~璋~节?小\税.网+ ^已`发¢布_醉_新~章?洁?
“哎!哎!别!”
张二毛见状也是吓得三魂丢了七魄,连忙快步迎了上去。
“好汉!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千万别动枪!”
“少废话!”
贺远枪口微抬,声音冰冷刺骨。
“我外甥人呢?”
“啊?外甥?”张二毛闻言一愣,随即连忙摆手,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好汉爷,我……我的确是知道有刘五这么个人,可他跟我们张家,那也没什么关系啊!”
“您……您为何要来我们这里找人?”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张二毛内心深处早己是翻江倒海,恐慌到了极点。
刘五那小子,明明就被自己关在柴房里。
这件事除了自己和几个心腹之外,应该再没别人知道才是。
眼前这个煞星到底是如何知道的?为何又如此笃定,人就在自己这里?
难道……难道是昨晚那饭馆里,还有活口不成?!
“我说了,少废话。”
贺远的声音依旧淡漠,不带丝毫感情。
“我既然敢来,手上自然是有证据。¨秒¨蟑\結+小,税+枉_ ^唔?错/内\容?”
“多的我也不想跟你说,我外甥现在不见了,你们张家怎么也得给个说法……至少,赔一笔钱吧?”
嗯?赔钱?!
听到这两个字,张二毛那颗悬到嗓子眼的心瞬间便落回了肚子里,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只是图财!
只要是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那就不算问题啊!
他心中念头急转,脸上也立刻换上了一副肉痛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
“哎,好汉爷,这事虽然跟我们张家没关系,但刘五那孩子……以前也的确是在我府上帮过几天闲。”
“既然他人不见了,我看……我就赔您一点辛苦费,您看如何?”
“那好啊。”贺远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既然张二爷这么爽快,那你,就给我两千块半开吧。”
两千块?!
这话一出,院内那几个还未跑远的家丁和管家,皆是不约而同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开什么玩笑!我们给张家累死累活地干上一年,工钱都未必能有十个半开,这家伙竟敢狮子大开口,一要就是两千块!
张二毛的眼角也是一阵狂跳,他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狠狠一咬牙,仿佛是做出了巨大的牺牲一般。/优_品?暁`税-徃~ /追¢嶵·歆¢蟑_节^
“没问题!两千就两千!”
“呵呵,没想到张二爷如此大方。”
贺远闻言却反而笑了起来,那笑容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戏谑。
“既然如此,那我……再多要两千,可以么?”
“你……!”
张二毛的脸色,在这一刻彻底黑了下来,他指着贺远,声音也因极致的愤怒而变得尖锐起来。
“你别欺人太甚!真以为我张二毛是泥捏的,好欺负吗?!”
“我没以为你好欺负。”
贺远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漠然。
“我只是……在试你。”
他缓缓摇了摇头,那眼神如同在看一个死人。
“你要是心里没鬼,又何必如此一再退让?刘五的失踪,肯定和你有关系。”
说到这里,贺远嘴角的弧度愈发玩味,也愈发冰冷。
“而且,我其实并不知道刘五是否真的失踪了。”
“这一切,都只是在试你而己。”
贺远这番话,如同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了张二毛那早己紧绷到极限的神经上。
完了,一切都露馅了。
那既然如此……便索性鱼死网破!
“好!好啊!”
张二毛的脸上瞬间布满了狰狞,他猛地向后退去,指着贺远对着那群早己不知所措的家丁厉声嘶吼道:“都特么给我上!一起上!他手里就一把枪,还能把我们全都打死不成?!”
“谁要是能把他给我放倒了,不管伤了还是死了,我……我全都给两千个半开!”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那几个家丁听到这个数字,眼中瞬间迸发出了贪婪与疯狂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