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为止。
:“李渭水,你不怕我吗?”
:“你之前一直李队长李队长的叫我,突然喊我大名,我有些怵,之前不怕,你现在这样喊我名字我才怕。”他还故意手放在胸口装作很害怕的样子,沉默被这种玩笑打破了。
李长安看着他的眼睛,又看了看那边屋子的方向,右手摸了摸缠着绷带的手,从怀里摸出那把小刃。
:“如果你想知道其他不一样的视角,你需要帮我一个忙,用这把刃在我右手手心划一下。”
李渭水瞳孔张大,这个行为对于他一个警察身份的人来说,真的是非常不可理喻,是要他亲自去伤害别人,他楞了几秒,张大嘴巴从台阶上跳起来后退了几步。
:“你。。。让我割你手?不行,不行,这不行,这。。。绝对不行!”
看着他此刻震惊得堪比炸毛的猫一样,李长歌反倒是低声笑了一下:“那就去医院吧,你打听一下孙承稷他母亲病房号,看一下我们能不能约个时间去探病。”
听完话,他才冷静下来,应声道:“行,那我问问看,走吧我送你回家,我们在这里待了这一会,已经没听到那边有声音了,孙承稷应该暂时安全了,我还有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觉得孙承稷不想让我们上去?”
李长安站起来背对着他,用与平时不同,极慢的语调说道:“他在我们面前,或者说在外人面前,他一直保持着微笑,像带面具一样,如果他辛苦维持了那么久的面具,突然被我们撕下来,我怕他承受不住。”
:“你今天说中午和他吃饭的时候还有奇怪的地方是什么?”
李长安顿了一下才回答他:“他眼里没有光,他脸上正在笑的时候,眼睛里一丝波澜都没有。我只知道他是刻意这样的,答案可能要从他母亲那里得到了。”说完转身盯着李渭水强调了一句:“你如果下次碰到他,要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你什么都不知道。”
:“为什么?”他很不解,他甚至此时此刻都想冲上去找孙承稷,说服他明白做伤情鉴定或者住校,哪一种办法都好过继续被家暴。
李长安往来时的路走了几步后,才缓缓说道:“有时候自以为是的怜悯,对别人来说更残忍。”
他此时此刻有些震惊,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好像不是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少女,反倒像已经身历万劫的老者。他跟在后面亦步亦趋的点点头,看向李长安背影的眼神越发不解,以前只知道她身上有许多与常人不同的秘密,办案的时候多问问她对案件会有不同角度的见解,这几天让他对这位陈师傅有了不同的了解。
陈师傅,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