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良翰是想像正常人一样生活，而产生了想娶妻生子的第二人格。”

“这么说他后出现的人格竟然比先出现的人格存在感要强，再往后会不会就取代了主人格？”唐淼提出疑问。

“有可能，但现在还没进行到那种阶段，医生说如果要达到那种阶段，主人格会最先意识到其他人格的存在。”

莫邵手里拿着医生给的结果和建议。

“那怎么办？我们怎么能唤出来孙良翰的那两个人格啊？”岑安和问道。

“曹晴晴，把曹晴晴带过去，首先我们要先弄清到底是哪个曹晴晴在跟孙良翰的人格勾结。”

莫邵刚下定主意，就感觉房间里的温度骤然下降，电子设备也都啪的一下没了信号。

“小右。”

唐淼叫了声鬼婴的名字，小右就秒懂，直接将要厉鬼化的王祥团成一团扔进角落里，让他在那里画圈圈。

“怎么回事？哪只鬼？王祥吗？”莫邵习以为常。

“嗯，他听到孙良翰有多重人格，甚至有第二人格第三人格的出现，可能觉得自己被背叛了吧？或者愧疚？”岑安和猜测，不过也说不准，这两人都有瞒着对方的事情，算是互相背叛吗？

警方准备出来一间审讯室，将曹晴晴与孙良翰约了过来，同时窦壮和蓝田带着人去曹晴晴家，将另一个曹晴晴也“请”了过来。

“两位认识吗？”莫邵跟许景鸿坐在中间，旁边孙良翰与曹晴晴面对面坐着，这位曹晴晴穿着工作装，没有戴丝巾。

“不认识。”曹晴晴上班被请过来，最近总是被警察缠上，她已经很不耐烦了，总是说一些她不认识的人名，肯定是她妹妹惹的事，那又怎么样，对方又没有证据。

“没见过。”孙良翰乖乖的摇头，坐姿端正，他不认识面前的这个女人，而且对方看起来好凶啊。

“不认识，这很好，那我们再请一个人进来。”莫邵接到蓝田的消息，已经把第二个曹晴晴带来了，这个曹晴晴可能觉得自己的存在暴露了，买了车票准备跑路，等到时候再让留在这里的曹晴晴矢口否认自己没有赶上车，她们说不定就可以逃之夭夭了，毕竟留在这里的曹晴晴不论是指纹还是DNA都对不上。

“未免有点想的过于天真了。”这是莫邵对于她们的评价。

因为曹晴晴不是很老实，所以她是被两个警察押送过来的。

当被带到审讯室的时候，里面工作装的曹晴晴大惊失色，脸色也不是很好，她们的行动被发现了。

“姐...”进来的曹晴晴脖颈间戴着丝巾，有气无力的开口，随后被摁在曹晴晴的身边。

“来吧，各位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吧。”许景鸿翻开了笔录，好戏开场了。

“嗯？怎么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双胞胎吗？”孙良翰还挺好奇，面前的两个人好像复制粘贴似的。

“你到哪被抓回来的？”工作装曹晴晴盯着两人前面的小茶几，没有看向身边的妹妹。

“火车站...”戴丝巾的曹晴晴扭头不愿意回答，就差一点，她就发车了。

“哎，我叫曹晴晴，是姐姐。”工作装的曹晴晴叹气，妥协般开口。

“妹妹曹晓晓。”戴丝巾的曹晓晓赌气似的，说的很快。

“那么跟死者王祥设计假结婚的，是你们一起，还是其中的一个谁？”

“是我们一起的。”曹晴晴说道，这个点子确实是她想的，曹晓晓也只是偶尔帮她传达消息。

“那去兴安小区301的，是谁？”莫邵虽然这么发问，眼睛却已经看向曹晓晓了。

“对啊，是我。”曹晓晓也不辩驳，兴安小区的监控里清清楚楚拍着她脖子上戴着丝巾，甚至钟杉月昨天还找出来一条线索，那就是后来去看房子第三拨人，那大波浪女子就是曹晓晓，她乔装打扮，戴了假发，提早去401踩点了。

至于那同伴也只不过是她随便找来演戏的合租室友，为的就是吸引警方的视线，好让后面的她轻而易举进入301。

“那要是照你这么说，你跟孙良翰认识咯？”案件总算是有进展了。

“认识，但不是这个娘炮。”曹晓晓看不起依附王祥的孙良翰。

“你知道孙良翰有多重人格的事？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

曹晓晓露出嘲笑的面孔：“因为是他先找的我啊。”

“不好意思，我说的不是这个娘炮，也不是那个胆小鬼，而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