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既白扑哧一笑,竟然有一瞬间觉得陈舟辞把自己卖了。
“把印章还给大帅哥吧,大帅哥要工作了。”陈舟辞笑够了,便从温既白手中把印章拿了回来,在上星期收的大事年表上盖章。
温既白刚抿了一口水就被他这个不要脸的自称噎了一下:“自恋死了,哪有人自称大帅哥的?”
陈舟辞又“啪”的一声盖了一个章在大事年表上,抽个空瞥了她一眼,笑着说:“没你自恋诶,某人还自称小仙女呢。”
温既白:“……”
温既白开始反思,为什么自己总是说不过这个狗东西了。
可能是陈舟辞更不要脸一点吧。
温既白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
于是她说:“绝交一天,狗东西。”
陈舟辞盖章的手一顿,眼睫颤了颤,黑眸看向她,笑着问:“你还耍赖呢?说不过我就耍赖啊。”
温既白深吸了一口气,没理。
“不说话?”
温既白沉默不语。
“真生气了?”
温既白这会儿有了动静,有些不耐烦地把试卷翻了个面,然后把笔帽扣上,才很认真地说:“我在生气,你见过哪家生气了还是话唠的?你能不能安静一会儿,先让我气一会儿。”
少年慢吞吞地“哦”了一声。
“那就先给你两分钟,两分钟后我就哄你,不能再多了。”
少年很认真的在和她讨价还价。
温既白真的连两分钟都没忍住。
她把写完的数学作业收了起来,伸手捏了一下陈舟辞的手指,叹了口气,更像是妥协:“别哄了,刚刚我装的。”
陈舟辞反手捏了一下她的指尖,笑着说:“两分钟都忍不到,还说要冷战一天?”
“温既白,你上次说我这样谈恋爱吃亏,我看吃亏的是你吧,那么好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