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停留在她面前。
冬天赊欠少年的温柔,也终会被春日的一场长风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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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女士为她约了十节心理课,一节课两千块钱来算的话,大概要花两万,温既白没好意思用徐清阿姨的钱,毕竟这些天已经够麻烦她了,她实在过意不去,好说歹说,徐清阿姨也退了一步,最后用温越女士给她留下的钱付了款。
当时前五节课,温既白都在封闭自己,基本上是心理医生问一句她答一句,也回答的很浅,不愿意触碰心底最深的那道防线。
高三下学期的时间过得很快,温既白自那天以后的最近一次心理培训,也渐渐开始主动配合治疗,开始向心理医生倾诉自己内心最深层的往事。
也开始提及那位曾经丢弃了她的“父母”。
也开始提及温越女士。
心理医生给她做了心理疏导,配合着药物治疗,她调整了状态,失眠的症状也有所缓解,成绩也渐渐有回升的征兆,地理和历史按着陈舟辞提供的方法和资料去学,也能取得一个不错的成绩,至少不再拖后腿了。
像是突破了瓶颈期一样,在一模考试中,温既白直接一举夺下了安白市五个学校中的第一名。
老段看着那张漂亮的成绩单震惊不已,他知道温既白成绩会进步,却没想到会升幅那么大,于是乘胜追击,找温既白做了一次谈话,大多是鼓励为主,让她别有太大压力。
自那之后,她的成绩渐渐稳定,被钉在了第一名的位置,再也没动过。
在距离高考还剩两个月时,陈舟辞培训考试与二中一名学生并列第一的消息也传到了学校中。
温既白并不意外陈舟辞能被保送的这个消息。
但是她的确有两个月没有见陈舟辞了。
自那次打过电话后,两人就再也没有交集了,都投入了自己的学习中去,每天穿梭在各个知识点和试卷之间。
太长时间没见了。
她的的确确有些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