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在城外截流,我军士兵立刻就能通过下降的水位来判断。故而末将认为水门安全得很。”
“原来如此,那我就放心了。”经过纥骨志高这样解释,常景一颗心顿时放了下来。
纥骨志高上前几步,压低声音道:“太守,末将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常景令亲兵远远退开,这才问道:“何事?”
“太守,卢将军似有不轨之心,还请太多留意一二。”纥骨志高说道。
“哦?”常景深深看了纥骨志高一眼;此人可是卢江的副将啊,居然说自己主将有不轨之心?
纥骨志高实言相告:“太守,末将并非诬告卢将军。而是他不止一次的说自己是范阳卢氏子弟,要不是家族强迫,他绝对不会投奔大都督。此外还说守军士气低迷、兵无战心将无斗志,我军不可能是敌军对手。若是献城投降,就能将功折罪了。”
“他果真这么说?”常景着实想不到卢江竟然散布谣言、动摇军心。
纥骨志高点了点头,强调道:“末将句句属实,而类似的话,他说了很多次、知道的人也很多。如果太守不信,可以问问其他军官。”
常景最怕的是内部出现问题,对纥骨志高的话原本也只是半信半疑,此时听说其他军官也知道,顿时信了八分。他脸色阴沉了下来,眼中也闪烁着熊熊怒火,叮嘱道:“此事我会求证,纥骨将军务必看好水门。”
“末将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