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同温以缇道:“温大人忙了这么久的田地之事,身子劳累也属应当。”
孙同知却阴阳怪气地接话道:“地里的事情是弄完了,不过今年的收成怎样还不可知,温大人还是别先笑得太早。”
温以缇挑了挑眉,回道:“我笑的早不早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若是孙同知手底下的人,再与百姓起冲突,那本官可要上书到京城,好好跟陛下讲讲。”
孙同知被温一缇这话一噎,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