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漾舟笑 ,应了声好。
简咛眨眨眼:“我是不是很乖?”
“很乖。”沈漾舟一副乖巧的样子,如实说道。
乖得简咛心痒痒,想睡。
深呼一口气,压住这些心思,这才道:“来的人是白皙年,剧组请她做了舞蹈指导,你别多想,她不可能对我有什么想法。”
她和沈漾舟讲过白皙年做的事情,关系差到连朋友都做不成的地步。
没再谈其他人,聊了会儿白天的事情,简咛打了哈欠,困意来了。
沈漾舟想摸摸她的头:“睡吧。”
简咛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昏昏欲睡:“不想挂视频。”
沈漾舟嘴角扬了扬:“不挂,我看着你睡,睡吧。”
简咛迷迷糊糊,做了个亲亲的姿|势,下一秒便睡着了。
沈漾舟抚了抚屏幕上她的脸,静静看了一会儿,拿了本书放在膝盖上,看几行字,看几眼简咛,交叉着看。
手中的书是著名作家写的一个关于去海边旅游邂逅了一场艳遇的故事,其中用了许多笔墨描写女主的魅,女主的韵,海边汹涌的浪潮,清晨树叶的霜露都是女主的性格,一个很复杂的人。
文字都带着成熟韵味。
但沈漾舟没什么感觉,任其他人有多绝,对她而言只是有着呼吸的人,只有简咛才是她唯一具象化的活色生香。
烟火秀那晚,漆黑寒冷的小镇染了从未见过灿烂暖意,她抱着简咛,烟火都染了清晨的露水。
那是简咛给她的活色生香。
途中简咛嚷着说可以了,可她又感受不到她的松开,她知道简咛是喜欢的。
对她也是满意。
沈漾舟笑了一下,食指不由自主动了动。
“舟舟……”
手机里忽然出现一声呢喃,沈漾舟回神,将书收好,侧头看着简咛的睡颜。
忽然叫她,是梦见什么了?
“舟舟不行了。”
沈漾舟愣住,以为自己听错了,又等了一会儿。
睡梦中的简咛确实在做梦,声音带着遗憾:“睡我,不行了,舟舟,舟舟不行……”
沈漾舟如遭雷劈,一脸难以置信。
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对方那日是装的吗?
*
接下来两个周,拍摄任务很紧,小镇异常冷,天气预报通知两周后会下雪,剧组得赶在下雪前将戏份拍完。
简咛忙到脚不沾地,经常熬大夜拍戏。
阿婆瞧着她小脸都受了一圈了,心疼得不行,天天煲鱼给她喝。
白皙年也在认真做着自己的工作,没搞出什么幺蛾子。
简咛本来就忙,也没时间关注她。
这天晚上难得在凌晨前收工,刚出了片场,白皙年便追了上来,周围还有其他人,简咛只是轻轻蹙了蹙,没做任何反应。
她走得快,白皙年就走快,她走得慢,白皙年就走得慢。
简咛顿了顿脚步:“白老师有事?”
白皙年笑了一下:“你还记得吗,以前在学校,我们也……”
简咛打断:“白老师,我一向记性不好,对不重要的事情更是记不住。”
白皙年楞了几秒,一向孤傲的脸上染了几分悲凉,似乎寒风一吹,她便会飘走:“咛咛,贺息沅她并非良人,她不值得你如此。”
简咛静看她一秒,叹了口气,她可不相信白皙年是觉得贺息沅配不上她,所以在和贺息沅滚在床上,目的就是让她们分开。
白皙年没那么蠢,而且没这样做的动机。
她并不觉得白皙年喜欢自己。
进了院子,回了房间看剧本,和沈漾舟的视频电话开着,就放在旁边。
沈漾舟也在工作。
两人并没有怎么说话,就这样随着时间的静静流淌,感受着对方的存在,好似相处多年的,已经度过热恋期,进入平和期的老妻妻。
忽然想到这里,简咛不知该哭该是该笑,惆怅中带着欢乐,叹了一口气。
沈漾舟把视线移过来,抬眸问道:“累了?”
简咛将基本收好:“有一点,你工作处理完了吗?”
沈漾舟:“还没有,你先睡,我不挂电话,这样陪着你睡行吗?”
简咛爬上床,将手机支在枕边,闭上眼睛:“晚安。”
沈漾舟:“晚安。”
十五分钟后,沈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