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就此告别。”
羽苏冷眼盯着詹姑婆,他负手背后,一声冷哼就要离开。
“慢着。小七,可容我说上几句话。”
詹婉莹再次开口哀求。
羽苏停下了脚步聆听,他来此就是来见识陆家人的嘴脸的。
“不管你是陆舒羽还是苏羽,我们承认是我们对不住你。
但你别忘了,无论你走到天涯或海角,你始终流着陆家的血。
另外,我曾闻你所谓的理想不过是富足的田舍翁,所以我一直准备将京郊的田庄交给你。
这是很早之前我与老爷就达成的共识。
首笔的二十亩上等良田,早在你离开时就交于苏素妹子。
其余的我准备是等你成年后,再由舒麟交给你。算是化解你兄弟的是非恩怨。
但不曾想矜儿却是个可修行的。
你知道的,修行得多费银钱。不
得已,你父亲将京郊的产业尽数卖掉。也包括本来想许你的那份财产。
我知道现今提这些毫无说服力。
但那是事实,我们不想夸大什么,但也不想让它们湮灭在是是非非上。。
你只悉知我们确实有这份心意。
再者,我们也不提那些未赠予的产业。
就单单说那二十亩上等田,难道你的成长中我们真就没帮助过苏素妹子一把吗?
如今我们也不求什么,就只求你从这三百多口陆家人带一个走,从此以后你就与陆家再无瓜葛。可否?”
詹婉莹的话很多,她力求层层摆理,力求处处攀恩。
“嗯,倒是靠佃租真拿过百来两银子。
可笑。你的那一点恩惠就想套牢小爷?二十亩良田岂能换来陆家一条性命。
罢了,只要你们有人逃过这场劫数,出去找我。
我羽苏倒不赖掉二十亩良田之情。有一个算一个,我负责安顿你们。”
一码归一码,赠钱之情不能与救命之恩画等号。
哼!那些所谓的情谊只能捆住有情有义的人。
羽苏已是魔人,他的情谊只存在那些真正对他好的人。
“好吧,苏公子既然不救,那也就此做罢。
但是苏公子可问过苏素妹子?”
詹婉莹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我娘亲已过世,难道你就没听说过安平镇的事吗?”
羽苏怒问,他的火气在蹭蹭的飙升。
“知道。不管苏公子是否相信。我曾为此事落过泪,也偷偷为苏妹子烧过纸钱。”
经历劫难,詹婉莹心境如死灰,她此刻并不惧怕羽苏的怒火。
“住口,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你不配提我娘亲。”
羽苏冷冷的说,有股莫名的火气想爆发。
“不若这样,苏公子可问问苏素妹子的在天之灵。
我想苏公子身上应该有铜板吧。
抛一个试试,落地是若是字面朝上,则代表苏素妹子原谅我等。还请苏公子搭救一二。
若是花面朝上,这代表我等皆该死。我们无怨无悔。”
詹婉莹语速很快,她怕苏羽不听,她不怕苏羽的暴怒。
如今的形势,詹婉莹必须得赌。
羽苏暴怒的导火索是苏素,灭火器同样也是苏素。
羽苏果真在听完詹婉莹的话后,静了下来。
“可以,不过你要先把怎么加害小爷的,详细的告诉小爷。
别以为詹姑婆可以揽下所有,我又不是傻子。
小爷有权知道所有的一切。”
羽苏设置了先决条件。
“婉儿,这事由我来说吧。这些年难为你了。
不管小七这孩子记不记仇,我今天就与他交待的清清楚楚。”
开口的却是陆英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