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些固守着所谓法度先例的人,对公主议政这事并不松口。
她这话一出,众皆讶然。
更关心设安济院之事的那部分人,对这位长公主竟然短短两日,这样短的时间便出了更加详细的议案,表示震惊。
而心思全在怎么将这位长公主,踢出朝政之外的那部分人,却觉得自己被冒犯了。
明明先前对于这位长公主殿下能否涉朝政事的议论还未确定,陛下方才传召这位长公主殿下来,也只是因为这事没有定论一时朝中陷入僵局。
卫国公便提议请长公主殿下来,一来是破这僵局,二来也是听听这长公主殿下对设安济院一事上更完整的想法。
纵然也有人觉得,本来议的便是长公主能否涉朝之事,这会儿便直接让人来朝堂之上了,更加不妥。
然而陛下却好像对这事并不多在意,也未再听下边多言,便直接允了崔寄所请,让魏廉去春和宫接了阿璀来。
哪知道人家来了,压根不在意朝中对自己能否议政之事的议论,而是直入主题,只说自己想说的事情。
旁边崔寄哂笑,若不是在朝上,他约莫都要嗤笑出声了。
按着他看来,那些个咬着公主议政之事不放的家伙,就是没事找事做。
明明早先工部造水车事,和后来设国子监官学事,以及再后来的修农书事,阿璀都插手去做过。
怎么的?
先前不冒头来说公主不该参政,这会儿竟齐齐地吊着嗓子叫起来了?
而另一边关渡也暗暗瞧着阿璀,微微露出一个安心笃定的笑容。
这孩子心志坚定,不会为外物所扰,更不会为他人言词议论便忘记自己要行之事。
如此,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