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想了想:“应该都没有。”
她和秦木都是女子,皆无法生孩子,隐疾应该用不到她们身上。关于女子的春图她也看过不少,她对秦木,是有感觉的,但秦木对她,叫她捉摸不透。她也并非陷于□□之人,可也想知晓秦木的态度。
李胭脂道:“我大致知晓你们的事情了,你们对于亲热,到哪种程度了?是差最后一步,还是从未曾亲热过?”
沈洛抿了口茶,茶的香气扑鼻而来,如同秦木吻她时的朦胧味道,“有过,但不多。”
李胭脂已成亲四五年,早时对于这些还会羞于启齿,如今便如往日的喝水吃饭般,再无新鲜,但她对于女儿家的心事再是了解不过,听了沈洛的话,对此表示只能有一种可能。
“你夫君,是不是不懂怎么做?”李胭脂道:“虽说你们有过亲热,但次数甚少,且你夫君是个孤儿,应该无人教过他这些,我听你夫君的性子,料想他也不喜欢去青楼酒馆。可若是让你去主动说也不太好。不如这样,你找些房中秘事之类的书,在不经意间让他看。”
沈洛有些为难,“……她不识字。”
“……”半晌,李胭脂道:“那就弄些图画,早日踏出这一步。”
沈洛:“胭脂,多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