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礼带着许初雨驱车离开,头都不带转的。
宋不期只是发烧头晕,并没有烧糊涂,她知道许白礼和许初雨要做什么,挣扎没用,只会换来一顿毒打,她都懒得浪费力气了,现在比预想的好,他们只是把她丢到路边,没有想象中的暴打。
许白礼和许初雨有多变态和疯狂,没有人比宋不期清楚,许白礼的阴毒程度更甚。
她在马路牙边静坐了一会儿恢复力气,但没什么用,身上还是软绵绵的,口干舌燥嗓子眼痛,看东西都有些模糊重影。
她踉踉跄跄地站起身,分辨了一下方向,脑子实在是不灵光,而且她没来过这边,没有手机导航,根本分不清哪是哪。
她勾起苍白的唇角,笑得肆意,随意选了个方向走,无所谓了,去哪都一样。
捂着绞痛的胃艰难前行,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想要找个店讨杯水喝都不行。
她没想过借手机打电话,因为她似乎,不知道该打给谁,根本找不到人来接自己。
其实她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要去哪。
回许家吗?
不想回。
去其它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