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松绑的纪燕然一懈,整身瘫倒在冰冷的白玉石板之上,她发出一声闷哼,殷红色染红台下阶,令人作呕的腥气味弥漫在众人鼻腔。
太后欠下—身去:“说,她离开之前有没有说什么人的名字?”
若是不说,吾命交代于此。
可叶霜亦是漠北之人,说出岂不是……
纪燕然思忖片刻,用尽全身气力从白玉石地面爬起身来勉强说出了一句话来:“长公主消失前提及了……叶霜。许是那叫叶霜之人用了什么蛊毒迷惑了长公主,长公主才这般……”
叶霜你切莫怪责于我,要怪你只能怪在“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蛊毒。你们漠北人处心积虑的去做这种事,哀家竟然想不出呢。”岚太后摇头心觉不可思议。
“叶霜……那个漠北女子吗?倒是有趣。”
看来漠北的人,大都不可信。
“走罢。你的任务完成了。”
纪燕然硬撑着支撑起自己,捂住自己肩头上三寸长的伤痕,三拜九叩之后连连往后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