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六斤多重,怪不得说这小匣子很重。
好大手笔,出手就是百两黄金,
他买这宅院了八十万钱,现在宇文士及直接送八十万钱。
看来这是想要回这宅子?
李逸在前院客厅见到了宇文士及,
看着也就三十多岁,长的很高大,有股子成熟的儒雅味道。
他正站在客厅,看着墙上挂着的李逸手书的三字经和弟子规,还有十娘画的李逸画像。 “宇文公,有失远迎,恕罪。”
宇文化及转身,面带微笑,拱手,“是我冒然来访,唐突了。”
“坐。”
李逸把紫檀拜匣递到宇文士及面前,“我家仆人不懂事,刚把宇文公的拜匣也收走了。”
“我从关东带回来的一个小玩意,看着精致,特送给浅水侯的。”
“这盒子确实精致,用料也好,就是宇文公可能忘记了里面还有东西,一百两金叶子。”
宇文士及坐在那微笑捋须,那五绺长须倒是十分精致好看。
“区区一点心意,不成敬意。”
“那怎么能行。”
李逸煮茶,宇文士及在打量着他。
宇文士及这一生可以说是富贵至极,他爹宇文述是隋朝大将,后来成为杨广心腹,权倾朝野,号称大业五贵之一。
宇文士及少年时便以父功,受封新城县公,后来更是尚隋炀帝嫡长女南阳公主,拜驸马都尉,迁尚辇奉御,转鸿胪少卿。
虽说他哥哥们创业失败了,但他也早留了后路,早早给李渊献了金杯,如今更是献了妹妹,也成功又入仕大唐。
虽说现在还没得到什么实职,但他不是李密,他不会那么急,他相信早晚还有他出头之日。
“宇文公今日来,不会只是来故地重游,看看这座宅子吧?”李逸问。
“实不相瞒,这座宅院以前是我的别院,虽然我在长安也有好几处宅子,但我却很喜欢这里,也了不少心思重新营建装饰,如今再回长安,得知宅院如今在浅水侯手里,
我想买回来,我知道浅水侯也是喜欢这里,只要浅水侯愿意割爱,我愿意双倍价买回,”
“另外,这点小礼物,也请收下。”说着,他又把那拜匣推了过来。
出双倍价买回,那就是一百六十万,这里的心意还值八十万,那就是三倍价买回去,
李逸买来还没半年时间,就赚一百六十万,应当算是非常值得的一笔买卖了。
“宇文公,非是我不愿成全,实在是这宅子是我进长安置的第一个物业,我和我妻妾们都很喜欢这。”
“二百万,我愿出二百万。”
宇文士及直接加价四十万。
“这不是钱的问题,我虽非名门出身,现在却也并不缺钱。”
“是我冒昧了,抱歉,望海涵。”宇文士及并没有过多纠缠,李逸言明不卖后,他也就收回买回宅子的打算,但那个匣子却还是推了过来。“我一回长安,就听到不少浅水侯的事迹,都说浅水侯是个非常有情义之人,一点心意,交个朋友。”
“我这人也喜欢交朋友,不过你这样弄我可不高兴,金子你拿走,匣子倒是可以送我,我正缺个这么精致的小匣子,
欢迎以后宇文公常来,随便提点茶叶啥的就行,用不着见外。”
“好。”
宇文士及把那百两黄金取出,留下匣子。
李逸带着他逛了一圈宅院,宇文士及有些感叹物是人非。
他离开时,李逸送了他点自家产的柿子烧、腐竹、挂面、香皂等。
姬令仪听说宇文士及愿意二百八十万买回宅子,李逸却没卖时,倒也没意外,自家这位郎君有时特别俗,非常爱钱,但有时候吧,却又能视钱财如粪土。
“那位宇文公对阿郎倒是挺尊敬的。”姬令仪祖父姬威,当年可正是依附宇文述,然后从太子杨勇的近臣转投到杨广船上,也成了大业权贵。宇文家和姬家往来也是较多的,“宇文述三子,宇文化及当年被称为长安轻薄公子,风浪浪荡,次子宇文智及,则纨绔无赖,为人阴狠狡诈,还十分贪婪。
唯有那位宇文三郎,风浪倜傥,博学多才,他父亲为朝中顶级勋戚,他又娶嫡长公主,却也很是谨慎低调。”
“若今天是另外两个宇文公子要来赎回房子,妾一定会劝阿郎卖掉,哪怕原价卖也行,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李逸道:“我也正是知晓宇文士及不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