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气息也越加纠缠相容,不分彼此。
只是,宴逐光看着墙上的那副画,神色暗了暗。
还不能放松,她还没能助大师姐摆脱书的命运,她与大师姐的头顶上,时时刻刻悬着一把剑,她片刻都不能掉以轻心。
察觉宴逐光原本雀跃的心情渐渐冷静下来,化作寻常时的冷静,云宓雪也想起先前宴逐光的神色变化。
她看着墙上的那些画,指着那张白衣女子的画像:“这上面所画之人,可是我?”
宴逐光抿了抿唇,没有隐瞒。
见她点头,云宓雪闭了闭眼。
她感觉到,接下来她们的谈话,或许会颠覆她自有意识以来的所有认知。
“逐光说,在一淼宗之前便已经知晓我,甚至是为了接近我才会前往一淼宗——就是因为它?”
宴逐光顿了顿,其实她并不能确定这座宫殿,甚至这个空间是怎么回事。
但这座宫殿既然有画像,男主女主配角应有尽有,那这个宫殿应该与这个世界的本源,也就是所谓的“书”有什么联系。
大师姐这么问,也没问题。
“算是吧。”
宴逐光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同大师姐说起此事,给大师姐说她如今的世界乃是一本书,大师姐注定会死,会成为“女主”的踏脚石,成为众人心永远抹不去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