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
“行是行,就是有点太商务了。”
“是吗?”刘冰洋瞅瞅自己的胳膊,扭头问他:“不然我再去换一身?”
“脸也有点白。”
“脸?脸……”刘冰洋才反应过来,“你小子逗我啊!我又没擦粉!不过是涂了个水乳而已。”
“还喷了香水,还冲了澡。”景思阳继续补道。
刘冰洋咳了两声,清清嗓子:“让你等了半个多小时,话就变这么多?”
景思阳蹭了蹭靠垫:“我就是实话实说而已。”
“今儿十几来着?”
“十八,您忘了咱在训练馆吃汤圆了。刚过了几天才。”
“忙晕了,”刘冰洋看着前面的路,又自言自语,“应该是开了。”
“什么?”
刘冰洋打了转向:“咱们绕一下啊……”
车子驶过一所大学,在巷口停下。
刘冰洋探出头去望了望:“你在车上等我一会儿。”说完就下了车。
北京这几天下了雪,巷口堆着几个雪堆,景思阳看着她缩着脖子,走进了一家小店。他忽然想起来,这家店他们年前来吃过。
当时老板说过,十五以后开门。
不一会儿,就见刘冰洋拎着一个打包袋出来了,天气冷,她穿得薄,就一路缩着脖子,驼着背。走到车门前,跺了两下脚赶紧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