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
他沉不住气了,招呼也不打一声当即就要领着一众打手扬长而去。
见他来去跟自己家一样,越明珠不满:“这位是?”
“九门四爷。”
“哦...”意味深长地拖长尾音,她坦率得让人心底发寒,“原来是贼匪出身,难怪失礼于人前还如此无状。”
得到消息说小姐突然请假回张府,张日山顾不得最近忙得焦头烂额,匆匆往回赶,一进门就听到她这夹枪带棒的发言。
刚刚转过身的水蝗勃然大怒。
自起势以来还未曾有人敢当面说这种自寻死路的话,张启山尚且有求于他,区区一个黄毛丫头!
见自家爷受辱,有打手回头狞笑:“臭丫头管好你的嘴,否则.......”话未说完,就被人从后头掐住下颌硬生生把头掰过去。
张日山冷笑:“否则你待如何?”不给挣扎的机会,他直接捏碎下巴,暴起一脚将人踹出几米远。
那打手身高体型都远胜过他,被如此对待却毫无还手之力,倒在地上痛得连声哀嚎都发不出,挣扎半天也没爬起来。
张家人自小磨练指上功夫,为了应对尸变,下墓掰下巴拧喉咙是家常便饭。对粽子如此,对活人也是如此。
他眼神冰冷,语气平淡却饱含杀意:“对我家小姐客气点,否则——”
“小爷废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