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然间一声大叫道:“不要,不要跳!”霍然间惊醒了过来。
我双眼一阵朦朦胧胧,神情也是一阵恍惚,等了好半天,这才算渐渐地缓和了起来。
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急忙环顾着四周,却只见眼前是一个地面上是一个红木的桌子,旁边是几个凳子,而有些昏黄的四周的墙壁旁边是一些低矮的柜子,和一些弓箭砍刀和长矛。右边的墙壁上还挂着一些不知道什么动物的皮毛,个几件用草编制的衰衣。
而我正躺在一个简陋的用木版搭建的床上。但是身上却盖着一床鲜红色的光泽鲜艳的被褥。
我好奇地打量着四周,心忖:“看来,自己是被他们送到了一个简陋的茅草屋里面了。”我向四周看了看,这并不是以前我与陈教授住过的那个茅草屋,但是与那个茅草屋有一个共同点点,就是相当的简陋。
一想起那个茅草屋,蓦然间让我想起了陈教授。
感觉我已经有好长时间再没有见到过陈教授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子了。
这次考古可以说是让人惊惑至极。在那古墓穴中,我们遇到了一直被人们所传说的僵尸。甚至还出现了千年难遇的白凶。而我们一伙人也是死的死伤的伤,只有我与陈教授却是这般神气而又莫名其妙地到了这个古老而又处处透着神秘的村庄里来。
这次考古的失利也不算是什么了,最让陈教授遭受打击的是众人的死亡,尤其是张副队长,这个与陈教授已然情同手足的汉子竟然被白凶给活活地杀死了!而这一幕却让陈教授看在了眼中。
再次失去最亲爱的儿子,〔陈教授在心中已经将张副队长当成了自己最心爱的儿子了〕年近花甲的陈教授又岂能够遭受的住这样的打击。
想着这些,我不仅替陈教授感到一阵阵的悲伤,心想以后要好好地照顾这个可怜的老人。
总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陈教授又岂能够经受的住那样的打击呢,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现在怎么样子了?马脸老者那伙人有没有再去找他的麻烦,去逼迫他?
上次在啊漆黑恐怖的洞子里,我好象听马脸老者说陈教授是个疯老头,听那口气,定然是他们也去逼迫陈教授了。
陈教授的遭受那样大的打击,又被他们逼迫,想来情况一定不容乐观了。
我心中想着不由一阵叹息,不仅对马脸老者等一伙感到气愤至极。
我怔怔地坐在床上,手摸着那鲜红的而柔软的被褥,心中忽然莫名一动。低头看去,但见那鲜红的被褥上面绣着两只五彩斑斓,正自展翅飞翔的鸳鸯。
两只大大的,羽毛更是五彩斑斓的鸳鸯仿佛是在高空当中悠然、翩跹飞舞着;又仿佛是在相偎相依着,那一般的缱倦缠绵,好似有对相依相爱的情侣,互相爱恋着对方。
看着这美丽的相互依偎、自由飞翔的鸳鸯我不由地想起了小云,那清秀可爱的面靥,清脆的声音,还有她那可口的饭菜和绣的那一双美丽的鸳鸯。
看着这美丽的相互依偎、自由飞翔的鸳鸯,我不仅心中暗想:“这定然是小云所绣的被褥了,要么谁还能绣出这么好看的鸳鸯来呀。”我轻轻地抚摩着那鲜红色的被褥,那两只美丽的鸳鸯。那被褥仿佛是用上好的蚕丝做成的,抚摩起来相当的光滑细腻,便仿佛是美人凝脂一般的肌肤,盖在身上更是轻柔舒服至极。仿佛间还带着阵阵似兰非麝一般的幽香,缓缓地沁人心脾,让我一下子便陶醉在了其中。
想着小云的心灵手巧,才那天的赛武大会上,不一会儿便绣出的那两个美丽的欲展翅飞翔的鸳鸯,不仅却让我在猛然之间想起了我与马脸老者那场惊心动魄而又怪异至极的争斗。
仿佛一下子,又让我回到了梦幻当中一般,蓦然间让我想起了那血红色的妖异的苍穹以及那偶而闪烁而过的色彩斑斓徇丽的芒气。
那个穿着白色战袍,俊俏的嘴角总是挂着一丝淡淡的仿佛是睥睨苍穹万物众生的讥诮的笑容的青年被那两个人称之为皇帝。
“难道是传说当中,古时候的轩辕皇帝吗?”我蓦然间心中想到。
古老相传,在数千年前,中国黄河、长江流域一带住着许多氏族和部落。其中黄帝是黄河流域最有名的一个部落首领。另一个有名的部落首领叫炎帝。黄帝和炎帝是兄弟。在长江流域有一个九黎族,他们的首领名叫蚩尤,十分强悍。
而说起这三个人,几乎每个学过历史的人都回记起那场中国历史上最早、最大的一次部落战争,也是古老代代相传,最具有神秘色彩的战争——涿鹿大战。
关于蚩尤与黄帝之战,载籍所见,有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