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幽儿,帝九说它愿意呢。”夙北邪简略的朝着夜幽解释到,当然没有说帝九让她将它放开的话,他怎么舍得他的小妻子不开心呢。于是,帝九又被华丽丽的买了。
“是吗?那以后我就叫你小九吧。”夜幽抚了抚帝九的绒毛,一脸温柔的说道。
这时,夙北邪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幽儿还从来没有对他露出那样的表情,现在的“第一次”竟然给了一只狐狸?心情不爽,非常不爽,一身我很伤心的气息慢慢的蔓延而过。
可是夜幽只顾着帝九没有发现夙北邪的异状,这使得他更伤心了,不行!不就是一只狐狸,他还能被它打败吗?他一步步的朝着夜幽走去,看着夜幽怀中的帝九莫名的笑的很温柔,他道:“幽儿,帝九给我抱抱好吗?”
“这……好吧。”一开始夜幽很是为难,不过后来一想,他的就是她的,她的也是他的,那就没什么了,心情一舒畅将怀中的帝九递给了夙北邪。
夙北邪接过帝九好像隐约间看到了榻上翘的狐狸嘴,笑的那是一个“奸”,看到这样的帝九,夙北邪的额头上不禁挂下了三根黑线,这狐狸有这么高兴吗?想着他拍了拍帝九的头,很是沉稳的看着它。
而帝九在夙北邪拍它头的那一刻忽的就转了过来,呲牙咧嘴的又是“吱吱吱……”了一大堆,旁边的夜幽好奇心很重,注视着夙北邪希望他给她解释一下。
夙北邪当然听懂了帝九的话,不过……你见过一只有狐格的狐狸吗?你见过一只狐狸骂人吗?好吧,今天全都看见了,在听到它骂他的那一瞬,他差点将它仍了不出,不过,看到了夜幽的目光,他又是将已经想仍出的手抬了回来,目光狠狠的盯着帝九,再转头看夜幽的时候,夙北邪又换上了温柔的目光,他道:“幽儿,它说它还是喜欢你抱~”那个抱很有深度的延长了几分。
“哎~是吗?那我就抱了。”夜幽疑惑的看向夙北邪,刚刚帝九呲牙咧嘴她又不是没看见,它都这个表情了怎么可能是说的这句话,不过,她看到了夙北邪眸中一闪而过的精光,难得他想玩,那她照做就是。
而帝九看到夜幽伸过来的“魔手”,很是悲催的“吱”(不要)了一声,之后满目愤怒的看向夙北邪,“吱吱”(小人),呵呵,夙北邪听懂了它的话,很是张扬的摊了摊手,心中想着我就是小人又如何。而夜幽难得看到夙北邪放松(幼稚)的样子,也就任由他闹了,只是苦了夜幽怀中的帝九,它又被揉搓了。
这时,夜幽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停止了手中的揉搓,她很是郑重的看着夙北邪问道:“邪,你刚刚只说了幻狐帝,可是幻狐帝是什么?它有什么作用吗?”她指了指手中的帝九问道。
“这……”夙北邪为难的皱了皱眉头,原本他不说她就不会问了,可是,怎么又突然问起来了呢,不行他要好好想想。
天元王朝,此时守德的八百里加急的奏折已经成功的传到了天元帝的手上,只见他伸手打开奏折时还是一脸的疑惑,不过在他看清了奏折的内容时,手不禁颤了颤,手上的奏折也落了地,他的脑中一直回转了那一句话“邪王殿下落涯已死。”
他真的死了?天元帝的手不禁扶上了心口,他死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是?可是为什么他的心这么痛,就像要撕裂了般的痛疼,渐渐的,他回想起了以前,当他第一次见到他时,他眼中那愤恨的神情,他从来都不知道是什么让他染上了恨,因为他不敢看他的眼睛,他无数次的被欺辱,他明明能看见可是他却没制止,以至于他长大后,他的面上就从来没有了笑容,是什么时候开始他脸上有了笑容,对了,是那个女孩,他的王妃,他曾经那么小心的叫他父皇,那是他听到的第一声“父皇”,他的心其实是动容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就对他好不了呢?是不是他真的做错了?他和柔妃的儿子就这么死了吗?柔儿,朕对不起你……心像被针扎般的疼,“噗~”一口鲜血从嘴中喷了出来。
昏迷中好像只听到了管事公公急忙的喊到:“宣太医。”
他的脑中回转着一切关于夙北邪的事情,他甚至还在想若是他没有死的话,他想尽可能的保护他,补偿他,或许柔儿也是这么希望的。
此时在崖底的夙北邪浑然不知外面的事,当然天元帝因他而昏倒的事他也是不知道。若是他知道的话,肯定会以为他又在做戏了,他的心已死,他又怎么能相信他。
問家,問墨自从坐在那里开始就引发了一阵阵流言蜚语,但他就像没听到般,很是淡然的看着他们,其实他的主要目的是将他们记在心中方便报复,现在他为了下面的复仇能更好看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