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夙北邪,自从得知她怀孕后,他就再没有亲过她了,也没有发泄过,这一亲间接的引起了他体内的欲火。但是看着夜幽倒下的身子他也急忙反正了过来,幽儿还怀着孕不能这样。
脑中是这么想的,可是手却不自觉的扶上了夜幽的身体,他的身体越发的炙、热,连身下的***都挺拔了起来,“唔~啊,幽儿,你别动。”
偏偏夜幽还在他的身上四处活动,逼不得已,夙北邪只好开口说道。
夜幽听到他沙哑的嗓音,马上的不动了,她低声说道:“别伤了宝宝。”
“嗯。”夙北邪应到。
又过了一会儿,天色已经阴沉下来,若是现在还不进宫那就真的晚了,夜幽推了推身上的夙北邪轻声说道:“邪,该进宫了!”
经历了这些后,她也不生夙北邪的气了,她知道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好,既然不能改变了,那么就不要生气了。
……马车……
夙北邪与夜幽携手走到马车处,却已然见到問墨已经在车上等候了,他看到他们来了,轻叹了一声,挑起手中的墨发,似是轻挑的问道:“打情骂俏够了吗?我都在这等你们好久了。”
他的语气中尽是委屈。
夜幽听了問墨的话脸色一阵通红,偷偷的掐了一下夙北邪的腰,一脸埋进了他的怀中,要不是他的话,他们怎么可能在房间里当误这么长的时间。
夙北邪看着夜幽的举动只是略微的皱了皱眉,好像不是掐在他的身上似的,他抱着夜幽轻而易举的登上了马车,看着马车里妖娆的問墨,他笑到:“的确还不够,要不是要进宫的话,说不定,你到现在都看不到我们。”
呸~問墨暗中呸了一口,这男人是越来越无耻了,这种话他都说的出口,回头再看夜幽,发现她的手正死死的掐住他的腰肢,而夙北邪的面上却只有笑容,看着这样的他们,問墨不由的心疼了几分,看样子他真的没戏了……
……宫内……
此时此刻,谢功宴已经开始,可是主角却还没有来,天元帝的面色终是有了点了点阴沉,他认为自己对他已经够宽容了,可是他现在不来是故意落他的面子吗!
重大臣们见皇帝不高兴,一个大气也不敢喘,这是怎么回事,明明是来参加宴会的,却比参见砍头的还吓人,早知道~也不敢不来啊。
现在他们只能祈求邪王殿下快点来了。
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殿内的冷空气一直持续飙高,此时夙北邪他们竟是还没有来,眼看着皇帝的脸色已经接近黑暗了,丞相不由的从坐上站起,走到前面,对着皇帝说道:“皇上可否听臣一言?”
皇帝见下面的是丞相,脸色更加差了起来,不过还是耐住性子说道:“说。”
丞相听见皇帝的话不由的说了出来,“微臣要讲的事是关于邪王殿下的,邪王殿下在此次剿匪中从九死一生,不知帝知否?”
“京都出行之日并无人为之送行,亲帥五百人战千人之匪徒,纵一人之身跃万丈深渊,吃一人之食换百人安康,开仓放粮,救人无数,九死一生,缓缓归来,这样的邪王殿下,微臣认为谁都比不过他。”
“帝以为呢?”
说完这番话,他抬头看向天元帝,却发现他完完全全的呆愣了,这些事是他派人去调查的,他原本不想说,可是就是这个不像父亲的皇帝刺激了他,他才说的。
本以为说出来也没有什么用,却不知当时夙北邪只是简单的跟天元帝秉明了军情,并无其他。
而丞相今日说的话,将他们的经历都说了出来,若是没有这番情况的话,谁又能知道当初剿匪之路是走的如此危险如此凄凉?
这时,天空中突然雷电大作,雨似冰刃般一块块的掉了下来,大殿的门打开了,从外门走进了三抹身影,正前的那一位正是他们在谈论的人。
只见三人并排而入,身上弥漫着还未消失的煞气,可以看的出来他们现在的心情那是非常的不好,过了一会儿,他们已走到了丞相的旁边。
丞相抬眸便看向三人,只是入目的画面使他震惊了几分,只见三人的衣衫上都沾满的血液,从颜色来看他很确定这是人的血,因为刚刚他们逆光走来,所以并未看清,此时站于灯光下面,简直是一览无余。
他急忙抓过离他最近的夙北邪问道:“你们怎么会这样?没有受伤吧?这是怎么回事?”
夙北邪原本察觉到有人抓住他刚想使用武力的时候,却看见了丞相,手中的内力一点点散开,这时,他才看清了处境,原来他们已经到了大殿上。
就在众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