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虚弱。

“啊！？”面对这一突如其来的指控，他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加莫名其妙。

他觉得这已经是他近期表现得最机灵的一次了，也是直觉最强的一次，哪能想到能歪打正着，居然真是那看似无害的象牙将她还成了这样。

她抬手摸向胸口处的吊坠，轻声道，“你直接帮我把这个打开不就没事了吗？”

听罢，虽然她的话里并没有半点指责他的意思，但他还是在听完这句话后，感到了深深的内疚。

“抱歉……我一时之间慌了神，根本就没有想到这块玉。”

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用错了方式，她看向被他反握着的手，一面施力紧了紧他的手，她没有对自己上一句话进行解释，而是直接说：“谢谢。”

他这才抬眸看向她，四目相对上的瞬间，他又匆匆将视线挪到了地面。

“你不用对我说谢谢，我做的远不及你……”说罢，他决定从目前的状态抽离出去，再次抬眼看她，眼中已不再复杂。

“你知道是什么让你变成这样的吗？”

“是我私自带回来的象牙。”

还未待他反应，她又接着说，“二号想要的东西，就是象牙，它有着和那块黑曜石一样的能量。”

听到这，他紧紧皱起了眉头，“那你为什么还要带回来呢？？”

他不明白，这和自残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