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教有多厉害,文风有多浓郁,我们只是送一些钱财相关的玩意儿,值不得什么,你们这次出行才是最重要的。”
“是啊,这成衣是我打听到学生们的尺寸特意挑的,人靠衣装,可不能被均州和通州那些人比下去!”
“我这里有宣纸、徽墨、端砚、湖笔三百套,是从外边运进来的,让均州和通州看看我们房州的财力有多雄厚,文学底蕴有多华美!”
“兄台大气!可惜我没那么多钱财,只能把家里的书搬过来。”
“诸位……诸位……”学正看着大家的表情,面上流露出感动的神采:“诸位且放宽心,我们房州州学定然使出所有本事,将文会鳌头迎回来!”
“好!”有人大喊。
也有人问:“不知陆安陆九郎可在?”
学正说:“却是不巧,九郎半个时辰前才刚出了州学。”
他们有不少人这次来,也是奔着看陆安来的,他们想看看那个在雅集上一鸣惊人,在乡野里还有孝义九郎之称,一手棋艺无人能敌,还赢得同窗的爱戴,评理都找他评的陆安,到底长什么样子,是不是和传闻里一样,俊美无俦?
可惜,人刚出门了。
众人便露出遗憾的神色。
又有人问:“那这次三州文会,陆九郎会去吗?”
——文会不是州学所有学生都去,而是挑出顶尖的一二十人,前往作比。
学正道:“定然会去,九郎未曾入仕,还是我州学的学生呢。”
大伙儿松了一口气,更是一副“稳了”的心态。
不是他们过于推崇九郎,实在是……如果九郎都赢不过,那州学里其他学生估计也没戏。
有那五大家族的人突然问:“明日启程,九郎可是与同窗一同出行?”
学正:“是。”
完全没想到,第二天州学学子启程时,一驾又一驾马车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