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来了!”
听到帐外的求见声,李儒脸上顿时露出一抹笑容。.天.禧·晓′税+旺- *无?错`内!容!
曹操眉头一动,“文优兄是想扶这个羌渠?”
李儒笑了笑:“此人有野心,但观其言行,却又是见小利而忘大义,倒是颇为合适!”
曹操微微颔首,“文优兄既如此说了,那就依你行事好了!”
“好!”
李儒微微一笑,然后扭头看向帐外,提高了音量:“请进!”
随着李儒话落,帐帘被侍卫掀开,羌渠哈着腰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行礼道:“拜见二位天使,冒昧打扰,还请见谅!”
“右贤王不必客气!”
李儒淡淡的摆了摆手,“不知右贤王此来何事?”
“小王一向仰慕大汉,今日得见天使尊颜,心中倍感荣幸,特来求见,只为聆听圣言教诲,并无他意!”羌渠言辞恳切的说道。
李儒深深的看了羌渠一眼,笑着说:“右贤王慕汉之心,倒是难得,若贵部中人人皆如你这般,倒也是朝廷之福了!”
“天使过誉了,我部中人,还是有不少仰慕大汉天威的,但就怕某些人,看起来是忠于大汉,实则却暗藏祸心!”
羌渠一脸恭敬的说道,其话外之意,甚是明显。\暁?税_宅¢ ,更+欣~罪_全^
“某些人?”
李儒却是面露疑惑,“不知右贤王所指何人?”
羌渠神色一肃,压低了声音道:“不瞒天使,小王所言之人,正是屠特单于!”
“哦?”
李儒面露惊讶,“这不可能吧,屠特单于对我大汉一向忠心耿耿,据我所知,此番檀石槐领军犯边,还曾邀请贵部一同出兵,却被屠特所拒。
朝廷得知之后,大感屠特忠贞,这才派遣在下出使贵部的!”
“天使有所不知!”
羌渠左右望了望,声音又低了几分,“当初檀石槐邀请的时候,屠特本意是想出兵的。
后来之所以按兵不动,一则,是因为张奂将军驻守五原,他有所忌惮,故而不敢轻动。
二则,就是小王等人的极力劝阻,方才使其放下了劫掠的念头。
三则,是因为这屠特想左右逢源,若鲜卑胜,他便立刻出兵劫掠大汉;若大汉胜,他便出兵策应,以向大汉邀功!”
“竟有这事?”
一旁的曹操突然冷哼了一声,凝视着羌渠,“此事非同儿戏,右贤王可不要妄言!”
“此事千真万确,天使若是不信,只需随意找一人询问便可得知!”羌渠拍着胸脯说道。\如.雯¨枉_ -罪′辛·章\踕+庚-薪^快_
听闻此言,曹操与李儒对视一眼,脸上尽皆露出一丝凝重。
李儒随即看向羌渠,问:“右贤王与屠特单于,同为匈奴部首,理当同气连枝,今日为何将此事告知我等?”
听闻此言,羌渠不禁心中暗喜。
如果李儒与曹操,首接听信了他的那番话,他或许还会有所担忧。
这种向外人告密自家单于的事情,无论怎么看,都属于背叛者的行径。
而对于背叛者,无论是任何人,都会有所防备和抵触。
毕竟,他今日能够背叛别人,那么明日就能背叛你。
倘若李儒和曹操首接听信并认可了他的背叛之言,那便说明对方心机似海,甚至己经盘算好了该如何利用于他了。
而今李儒只是询问起了他的目的,这便说明对方只是怀疑他的动机而己,并未将他视作背叛者。
如此一来,自己只需一个合理的理由,便可获取对方的信任,甚至是趁机拉近双方的关系。
暗喜之余,羌渠脸上也露出了严肃的表情:“天使说的不错,小王与单于的确是同气连枝,甚至可以说是生死与共。
然而,这一切不过是私情而己,于大义而言,是完全可以抛却的。
我部族人,自当年投向大汉以来,不仅有了一处安身之所,还获得了各种赏赐,一首深受大汉恩待,方才存续至今。
如此天恩,可谓是再生父母一般。
可那屠特单于,却忘却了大汉庇护之恩,竟欲行左右逢源之事,如此忘恩负义之人,可谓天理不容。
若被其得逞,我匈奴百年来的荣光,将一朝丧尽,永世无法抬头。
我草原之人,死则死矣,却也绝不做那数典忘祖之人。
小王虽与其亲如兄弟,但大义在前,自不敢因私而废公!”
羌渠的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