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婠见他傻眼了,怕他乱想,赶紧解释:“你可别多想啊,不是送给其他人的,这是我买来送给两个孩子的,他们是龙凤胎,所以买了这样一对玉佩一人一个,”
“之前珩儿不待见我,也不好只送给劲儿,就一直没送,最近忘了,刚才去万宝阁才想起这一茬,可不是送给什么乱七八糟的人的。”
谢知行郁闷道:“为什么是特意买了送给他们?这种玉佩本是一对,首先不该是想着夫妻俩一人一个?”
姜婠撇嘴,“那不是之前我什么都不知道,一股脑的讨好你,你却对我那样的态度,我只以为你厌恶我,哪敢想跟你一人一个?”
“这不,我那次给你准备的那些衣裳饰品,你可一件都不肯穿戴呢,怪我不惦记送你玉佩?”
谢知行咳了一声,软了语气道:“之前是我的不是,让你误会了。”
姜婠赶紧道:“那倒也不能这样算,有这八年里的那些破事儿,你当时你对我那样可太正常了,我没怪你的意思啊,就是跟你说明白为何玉佩不是送你的。”
谢知行了然点头,垂眸瞧着手上玉质莹润的玉佩,幽幽道:“虽是如此,但是为何这对玉佩就非得送给俩孩子?上面又没有他们的名字。”
姜婠:“?”
他该不会是……
娘啊,这当爹的人,该不会是要昧下送给孩子的礼物吧?
这这这……
果然,谢知行理所当然的道:“反正上面没名儿,他们也还不知道这回事,这样吧,这玉佩就不送他们了,我俩一人一个,刚好做一对。”
说完,还将其中一半,塞进她手里了。
姜婠嘴角一抽,麻了,“谢知行,你做个人吧,当爹的人,竟然昧下孩子的东西。”
谢知行理直气也壮,冷哼道:“什么叫孩子的东西?既未冠名,也不曾送出,且也没花他们银子,若论有主,也只能算是你的,且看你送谁才算是谁的,”
他目光幽幽的瞅着她,委屈了,“怎么着?你宁愿送孩子,也不肯把玉佩送我?我在你心里,竟是这般比不上孩子重要?”
姜婠:“……”
“倒……也不是……”
谢知行:“那不就算是了?就这样吧,这玉佩你我夫妇一人一个,日后便算是你我夫妇的信物了,你若想送他们什么,去开我的私库,你想送什么随便挑给他们。”
姜婠捂脸,她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谢知行还在把玩着玉佩,笑得跟得了什么宝贝似的。
“这玉的质地品相还行,阿婠果然是眼光独到,买的东西也是半点不差的。”
姜婠:“……”
虽然但是,这块玉佩确实是不差的,可他见过的好东西不知道多少,玉佩什么的,他必定见过很多比这个还好的,他身上戴的就是,还非得捧着她睁眼说瞎话。
这男人真是……
算了,随他吧。
她再找别的送孩子吧。
。
不管面上怎么处置,私底下,按照谢知行的意思,第二日,姜卓安和姜夫人就着手安排送姜媃离京回乡的事情,要在入夜后,悄摸儿送人出城。
谢知行的意思,一天都不能耽搁。
宫里,皇帝和太后也做了面上的安抚补偿,给姜媃赐封县主之位,赐下丰厚的赏赐送到姜家做足了样子,皇后照常处置,不废而废。
宫里就一个皇后一个贵妃,以及几个低位妃子。
那些低位妃子是皇帝还是皇孙和太孙的时候有的,他登基后也只给了低位安置着,且一个个都出身不高不太经事儿,矮子里拔高个也没什么大用,宫里的事情自然不能交给她们。
只能太后管着。
但太后忙活了半辈子,如今是不太喜欢管事的,之前皇后不靠谱,她也只是派个人帮皇后打理宫中事务,自己懒得理会的。
如今姜媃不行,只能另寻人接手宫中事务。
于是乎,宫里进了一个新人。
先皇后宋氏的嫡妹宋书瑶,本是来年春天选秀的人选,不过和姜媃一样,源于皇帝对发妻和宋家的愧疚,她也是内定的,如今,便提前入宫了。
受封淑妃,暂时打理内宫。
谢知行还没回来,是杜韵然过来陪她唠嗑说的事儿,姜婠听说此事,啧了一声,“这算什么?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杜韵然嗑着瓜子道:“算是吧,不然就算明年一样内定,这个小宋氏再受她姐姐的哀荣眷顾,最高不过九嫔之位,也轮不到她打理内宫,姜媃必定是可以压在她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