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周齐,她真正名义上,或者至今也只有这个人完全拥有过她。
美满的家庭,宠爱的爱情结晶。
一切都如此完美。
她仿佛还在留恋它。
至少这些年,谢成雍从未见过这人对周齐表露过任何厌恶。
他竟不如那样的男人?
“你拿我跟他比?他算什么东西?那样一个背叛你的玩意儿.....你还念着他?”
这对高傲的谢成雍简直是致命的侮辱,他恨不得掐死她。
但明明攥着她的手臂,却舍不得用力,只是不想她走开。
咬牙切齿的质问就在耳边,也在谢成庸的眼里。
这人的确得天独厚,明明也五十了,却保养如此好,仿佛三十多许,有逼人的强盛迫意,足以在女性先天的身体弱势上给温言荃足够大的压迫感。
她的确觉得不适,皱眉了。
谢成雍看到了,抿唇,退开了一步,但没有松开手。
“他不配跟我比。”
他偏执于这件事,反而是硬要跟周齐比。
多奇怪啊。
很矛盾。
而且事实上,周齐确实半点都还不如人。
温言荃挑眉,一字一句,“但,周齐,这个人是你特地为我挑选的丈夫,不是吗?”
谢成雍原本失态的情绪忽然被深寒冰水淹没了,一下子冷了下来。
心脏也咚咚咚剧烈跳动。
手松开了,他身体有些恐慌地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