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陆父反应,他的后衣领就被人揪住了,随后整个人腾空,被人拖着到了星舰站的某个建筑顶端站立。
“你说,你的两个好儿子,哪一个会赢呢?”雄性扔掉了帽子,赫然出现了熊毅的脸。
陆父看见旁边的人的脸,也微微愣了一下,“你……你是……”
“种家的人。”陆父满脸的不可置信。
这张脸几乎和那个人长的一模一样,他怎么会认不出来呢。
可这人年纪尚轻,所以只可能是那人的儿子。
“你是种天的儿子?”尽管陆父心里有答案了,可还是开口问道。
“没错。”熊毅冷笑一声,“你当年把我们种家赶尽杀绝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一天呢?”
“我何时赶尽杀绝了?!”陆父冷眼,“成王败寇,而且我念在你年幼,雌性无辜,不过是把你们送去了下等星!”
“不过是把我们送去了下等星?”熊毅哈哈笑了起来,“多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啊。”
“你知道下等星是什么样的吗?!你知道我们是怎么活的吗!!”熊毅揪着陆父的衣领,在陆父的耳边大声质问。
“雌性每个月都有一笔生活补贴,即便是在下等星,并且是在当年那个时候,雌性每个月也有5万的补贴。
这5万的资金补贴完全够你们一家三口生活,你们到底怎么活的,不是你们自己更清楚吗?”
陆父冷眼,目光始终落在星舰站中的陆白书身上。
空中的飞舰已经落地,甚至在地上倾斜着翻滚了几圈。
一群兽人撞破了舱门,冲了出来。
首先映入陆父眼中的就是那只伤痕累累且发狂的花虎。
那是他的小儿子陆白恒,他怎么会不认识呢。
“你们种家人真是恶毒至极,你的父亲如此,你也是如此。”陆父心疼自己的儿子,气的浑身都在颤抖。
可他年迈力衰,哪里又是熊毅的对手呢。只能被熊毅挟持着,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受伤。
“我种家人恶毒?你杀我几个兽父的时候,你怎么就不觉得自己恶毒了?你把我种家人赶去下等星的时候,你怎么不觉得自己恶毒?”
熊毅冷笑着,显然没想到陆父会说自己恶毒,气的眼睛都红了。
“我何时杀你兽父了?”陆父也是冷哼一声,“你被你那亲爹坑骗的可不轻!”
“你什么意思!”熊毅看陆父那轻蔑的眼神,气不打一处来,立马揪住了陆父的衣领。
“你个老不死的!你最好给我说清楚!我父亲怎么可能会骗我!”熊毅手臂颤抖着。
他明明心里也有疑惑,可他不敢去相信。
“你自己说呢,你母亲的补贴资金到底哪去了,你比我更加清楚吧?
是不是你的好父亲隔三差五的就问你母亲要钱呢?是不是总是以招兵买马的名义呢?”
陆父到底是比熊毅多活了几十年,自然是情绪更稳定。
尽管他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纠缠打斗,也还是强硬忍着那股心痛感,不露与表面。
熊毅一噎。
陆父记得,他把种家送去下等星的时候,眼前的这个孩子当时也有六七岁了,是有记忆的。
“还有你的几个兽父,你母亲当真是一点都没有跟你讲过吗?
他们到底是死在我手里,还是你那过河拆桥的父亲手中。”
陆父用一种可怜的眼神扫视着熊毅。
“你那是什么眼神!”熊毅有些抓狂。
他怎么没有怀疑过呢。
他明明看见母亲经常偷偷的摸眼泪。
他明明总听见父亲跟母亲吵架。
虽然雄性不能对雌性动手,可是吵架、冷暴力又怎么会没有呢。
而且那个时候,星际法也还没有现在这么严厉。
“不可能!不可能!”熊毅眼眶通红,不愿意去相信,“是你在骗我!”
“我要你看着你两个儿子互相残杀。”熊毅揪着陆父的身体,让他看星舰站中的两只花虎。
“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吗?归根到底错不在我。就算我的儿子死了,你就真的能高兴了吗?”
陆父闭上眼,不忍心去看那两个浑身都是伤的儿子。
此时的白虎星舰站已经大乱。
护卫警队的兽人,一开始还能配合着陆白书试图抓捕陆白恒。
可慢慢的,因为精神力驱动加速了毒素的蔓延,这些兽人也很快失去了意识,进入了发狂状态。
所以陆白书不仅要对付这些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