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任凭能够这些足以贯穿坚固盔甲的箭矢射在他身上。
无数的箭矢,如同狂风骤雨一般,击穿丹的血肉,打断他的骨骼,鲜血混合着内脏,如同榨汁一般汹涌得喷出,丹被这些箭矢恐怖的冲击力冲的连连后退,在地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迹。他不停的后退,最后被钉在了城头的另一侧的墙上。其余的士卒抵御着,举着盾牌,躲在掩体之中,茫茫的箭雨不停的从他们头顶呼啸而过,击打在他们的盾牌之上,盾牌很快的凹凸变形,无数的箭矢的箭头从盾牌的内侧钻出,仿佛下一刻盾牌就会瞬间断裂,这些泛着寒光的箭矢下一刻就会突破防御射入他们的肉身。这一波箭雨持续了很久很久,,城楼之上的青砖地面之上插满了箭矢,密集程度堪比秋收的麦田。说实话,丹这次觉得自己托大了,他被无数的箭矢钉在了后墙之上,身上几乎每一块血肉都被插入了箭矢,鲜血如同瀑布一般,沿着墙面流淌而下,地面之上几乎形成了血泊。在长时间的射击之下,守军们的盾牌几乎都被箭矢强悍的力道穿裂了,甚至不少人还被箭矢射入了躯干,但是在拉文尼亚之子不间断的神力之下,他们发觉这些箭矢根本杀不死他们,他们拔出了贯穿了自己内脏的箭矢,在鲜血的洗礼之下他们愈发的士气高昂。不过,在他们看向自己的统领,那个赐予自己死而复生奇迹的男人的时候,他们再一次的惊呆了。他们在大量箭矢之中发现了少量的人体组织......守军们奋力的将丹从城头之上扣了出来,无数血肉从丹的身上弥漫开来,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他们见丹的内脏复原、迅速归位,皮肤和骨骼增生,在短短的瞬间之内,便重新凝聚成了一个人的形状。丹愤怒极了:“给我个盾牌!这太狼狈了!”然而守军们尚未反应,下一轮的箭矢攻击,接踵而至。他们似乎要用箭矢填满整座城墙,加里俄斯目光如炬的盯着城头之上的情况,他下令道,“继续射!”“射完这一轮之后,步兵佯攻,如果他们敢露头直接射!”“我就不信撒纳拉牢不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