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涂口红,嘴唇也能这样好看呢?随着这个念头的加深,黎恺臻的另一只手抓住床单,蹂/躏成一小团抓在手心里不放。
不如再近一点好了,如果再近一点的话,就好像是她能不经意间让楚欲的唇从自己的脸侧划过。
这个想法如同藏在草丛中的细蛇,沿着背脊攀爬上黎恺臻的脑髓,毒液从血液渗透,一点点蚕食理智。
就在这时,楚欲放开她,站起身。
黎恺臻大脑浑噩,却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她感觉自己的背几乎被汗水给浸湿了。
结果楚欲才要抽身离开,余光瞥见了什么,又坐了回来。
黎恺臻抓着床单的手再次一紧。
楚欲抓起黎恺臻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看着她膝盖被磕破的一块,拧着眉眼,“你看你啊,还说没有事,这手上被磕到,腿上也被磕到的。”
那被毒液浸泡的理智回笼,黎恺臻有些窘迫,但嘴上还是倔强,“这种没事,反正平常不注意都会磕碰到的,又不痛。”
话才说完,楚欲就像是为了验证她的话一样,按了按她淤青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