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现在早已是名利双收了。”林元寺直言道。

“哈哈，哪有林警官说得那么轻松，市公立医院的条件自然是好，可谁不知道，那里的竞争也大，优秀的医生比比皆是，如果我真去了那里，但求不被埋没，哪里还奢求什么高升。”

“没想到宋医生这么谦虚。”

“不是谦虚，只是有自知之明而已。”宋岩海说得坦率，没有丝毫想要掩饰的打算。

“咱们这样聊下去也挺没意思的，不如有什么问题我就直接问，宋医生也好直接回答，怎么样？”林元寺并不想继续兜圈子，对方这种坦率的性格颇合林元寺的意，正因此，他并不想跟对方来一些虚的，不如有什么问什么，这样双方都来得轻松。”

“早就等着林警官开口了，尽管问便是。”宋岩海闻言，笑了笑，回答得轻松极了，似是早已等待着林元寺开口。

“好，那就恕我冒昧了。其实我想问的是，五年前，宋医生选择这家医院，其中的隐情到底是什么。”

“隐情？”宋岩海似是不解地问道。

“这么说可能太过含蓄了。这样说吧，是什么样的理由能让宋医生执意留在这里呢？”

“林警官既然找到了我这里，可能有些事情，早就已经猜到了个大概了，如果我再在这里兜圈子，似乎就有点不解风情了，而且，也没什么意思。”

“这样对大家都好。”

“没错，既然林警官问了，那我就把事情告诉你。其实当年我选择来这里，主要是为了还一个恩情。”

“怎么个还法？”

“或许林警官早就已经知道了，这里的董医生对我有恩，为了报答他，我才会答应他，来这里帮忙。”

“你的意思是，这里的医院也有董医生的一份了？”

“具体情况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董医生他对这家医院很上心，似乎院里的盈利跟他是直接挂钩的，但究竟他跟院长之间是怎样的合作方式，我就不清楚了。”

“既然是这样，那我不妨再问得直接一些。”林元寺说着，站起了身，走到门口处，左右环顾了一下，看到四周没有人，才放心地关上了房门。

“林警官这是？”

“有些话，不方便被别人听到，不论是对宋医生，还是对医院来说。”

“既然这样，那好吧...”对方听了林元寺的话，本还想说些什么，但待其揣度了片刻之后，算是认可了林元寺的做法一样，默默点了点头。

“五年前，你刚来这家医院的时候，有一例你主刀的手术，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林元寺开口问道。

“不记得了。”对方连想都没想，直接回答道。

“宋医生是不打算合作了？”

“不是，而是我确实不记得。”宋岩海回答得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我知道你是在替某人打掩护，可即便是这样，如果警方真的想知道当年发生过了什么，就一定可以知道个所以然来，所以说，不管宋医生配合与否，都掩盖不了事情原本的真相。”

“林警官，即便你为难我，也没有用，我是真的不记得了。我当时只是刚刚毕业，哪里有主刀的资格，这种事你想也知道，可你却还偏偏来问我，这不是要陷我于不义之地，是什么，既然你都不义了，我为什么还要仁？”

“哎，你还别说，宋医生你说的还真挺有道理的。”林元寺故作夸张地说道。

“如果你真是这么想的就好了。”宋岩海说着，一副知道林元寺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的表情。

“看样子，宋医生是知道我不会这么轻易松口了。”

“当然，警察嘛，谁不是找到点线索就死磕着不放。”

“一针见血。”

“林警官，我只能说，这个人对我有恩，所以当时，我才会愿意替他签这个字，而且，当时我初到这个医院，谁都不认识，更别提跟谁打过交道了。如果我这么说的话，你明白了吧？”宋岩海说着，一副我只能帮到你这里的样子。

“你的意思是...”林元寺话说到一半，了然地笑了笑，一副已经明白了的样子。“我懂了，多谢。”

“不用这么客气，我什么都没说。”

“既然这样的话，能不能请你再帮一个忙，回忆一下五年前的那个手术，患者叫秦斌。”

“我记得。”宋岩海回答道。

“记这么清楚？”林元寺不禁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