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怔闻言,立刻挺直了腰板,故作严肃地说道:
“华西,你可别小看我。我虽然平时不常下厨,但手艺还是有的。”
“再说了,我可是专门为你学的,怎么可能不合你胃口?”
“那好,我拭目以待。”温华西轻声敷衍道,哪怕谢怔再神秘,还能精通厨艺?不是都说君子远庖厨?
当然这话在温华西耳中是废话,在谢怔耳中就是屁话了,什么垃圾话也敢舞到他面前?
但京城中的大部分王孙贵族都把这句话奉为圭臬。
所以对于谢怔说他自己精通厨艺,温华西持怀疑态度。
但谢怔却很高兴,他不知道老婆心里所想,心中一阵欢喜,忍不住伸手轻轻捏了捏温华西的脸颊。
笑道:“华西,你这样子可真可爱。”
温华西拍开他的手,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别闹了,去休息吧,明天还有事要忙。”
谢怔点了点头,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乖乖地松开了手。
两人并肩走回房间,夜色中,他们的身影渐渐融为一体,仿佛预示着他们即将共同面对的每一个日夜。
第二天一早,两人就起床了。
温华西去帮助安置灾民,发放物资,帮助灾民重建家园。
而谢怔另有事情做,他得潜入上次偷听的那几个人府邸,找到他们与庸王信件往来的证据。
庸王刘谦是先帝在时所封的异姓王,曾因战功显赫而被封为王,权势滔天。
但知道内情的人则会嗤笑一声,战功显赫?
还不是抢了他人的功劳,就这样能力平庸且有野心的人也配说一句战功赫赫?
不不不,庸王……庸才,先帝虽给刘谦封了王,但始终觉得刘谦能力一般,是个庸才。
至于为什么封王,很多人心知肚明,皇帝这是在笼络刘谦及其背后将军府的势力。
但只有当今陛下才知的一件事,刘谦是先帝早些年在外留的种,只不过一直没被发现,直到一次意外,先帝见到了刘谦,这才知道了实情。
这个秘密,先帝从未对外公开,甚至连刘谦本人也毫不知情。
当年先帝微服私访时,曾与一民间女子有过一段情缘,后来女子诞下刘谦,但因身份低微,无法入宫,那时先帝紧急回宫了。
先帝也是后来才知道,那民女是将军府流落在外的嫡女。
可惜先帝知道时,那女子已经不在了。
这事毕竟不太光彩,先帝也就没有和任何人说。
先帝封刘谦为王,表面上是为了笼络将军府的势力,实则也是出于对刘谦的一丝愧疚与父爱。
然而,刘谦的平庸与野心让先帝始终无法真正放心,因此先帝在世时,虽给予刘谦王位,却也暗中限制了他的权力,防止他祸乱朝纲。
当今陛下即位后,得知了这一秘密,心中对刘谦的感情复杂。
一方面,刘谦毕竟是自己的兄弟,血脉相连;另一方面,刘谦的所作所为已严重威胁到朝廷的稳定。
陛下曾试图暗中敲打刘谦,希望他能收敛野心,安分守己。
然而,刘谦不仅没有醒悟,反而变本加厉,与朝中权臣勾结,企图谋取更大的权力。
沈渊的警告刘谦视而不见,那沈渊就没必要顾及什么了,本来皇家就无亲情。
庸王对新帝沈渊心生不满也可能是因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甚至暗中勾结朝中一些心怀不轨的官员,企图谋反篡位。
谢怔轻车熟路地绕过了府邸的守卫,悄无声息地潜入了书房。
书房内,烛光昏暗,书架上摆满了各种书籍和卷宗。
谢怔在1069的提示下迅速翻找起来,指尖在卷宗间飞快地滑动,寻找着任何可能的线索。
最终在一个暗格里,谢怔发现了一些隐秘的信件和账册。
他迅速翻阅,发现这些信件正是刘谦与朝中几位权臣密谋的罪证,内容涉及贪污军饷、私通外敌、甚至策划谋反的详细计划。
账册则记录了大量金银财宝的流向,显然是他们用来收买人心、扩充势力的证据。
谢怔心中一凛,意识到这些证据足以撼动整个朝局。
他小心翼翼地将信件和账册收好,正准备离开,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低沉的交谈声。
“书房里好像有动静,进去看看。”一个侍卫的声音传来。
谢怔眉头一皱,迅速环顾四周,发现书房的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