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哥哥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公然调戏我?
“因为……你像骡子一样不听话!”一道充满戏谑的天籁之音,从轿中传出,随后又响起两位美女的咯咯娇笑声。
赶车的马夫似乎也有意与石越为难,吆五喝六,将马车赶得愈加飞快。
将大的一半重新交给叫花子,嘻嘻笑道:“老人家,差点忘了,十两银子全都给了你,我也成了叫花子了,咱们还是见面分一半吧!”在老叫花子傻愣愣的注视下,石越一路小跑,向九夫人追去。
他鼻中哼了一声,冷冷答道:“跑远了就跑远了,干你何事?”
“这人确实有些与众不同!”少年目露锋芒,叮嘱道:“吩咐下去,好生查一下他的背景,千万别打草惊蛇。”
“满嘴放狗屁!”
石越欣赏着那清脆、婉转的笑声,舔了舔嘴巴道:“九夫人,我可是你的人哪,你怎么能忍心这般折磨我呢?”
十天天没吃饭?你骗鬼呢!真把自己当成金刚不坏之身啦?就我这身板,五天不吃饭都已经是极限,何况你乎?
小妞儿,敢耍我?
“呸……胡说八道,你才不是我的人呢!”
九夫人脸红的像一朵盛开的玫瑰花,不敢再与他打趣,生怕他口中再冒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来,赶紧将窗帘放下,捂着滚烫的脸,低声道:“也罢!下次出门,便给你弄一匹骡子当坐骑。”
鼻中重重的哼了一声,便向九夫人的马车追去!
此时,那车夫赶的越来越快,石越一路小跑,气呼呼道:“车夫大哥,你急着投胎吗?赶得这般快?我可是要用两条小细腿儿跑路的。”
老乞丐连连点头:“若是此人堪得大用,正好替代我的位置!”
石越见他浑身脏兮兮的,透着一股可怜相,心生恻隐之心!
石越嘴角不屑的一撇!
这小毛孩子是在威胁我?还是在提醒我?
石越神色凛然,重重拍着那少年消瘦的肩膀,居高临下,宛如师长教授学生一般,一字一顿道:“屋檐低矮,你把它掀翻了就是,何须低头?”
九夫人见石越被折磨得狼狈不堪,连汗珠子都涌出来了,七分开心,还隐隐有三分心疼!
“不去了!”少年摇摇头,似乎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若是眼前掐住他耳朵的人,不是九夫人这等超绝大美女,他肯定会抡起王八拳,将虐待他的人凑个半死。
感慨一番,又催促道:“黑衣卫指挥使大人的寿宴快开始了,咱们还是要换身衣衫,赶紧过去,不然坏了礼数,授人以柄!”
这小妞,刚打了我一棒子,又送我一根胡萝卜,挺会收买人心啊!
这种光芒仔细看去,摄人心魄,耀眼但却冰冷,温和而又尖锐。
石越遇强则强,眉头一皱,浑身散发出一股泰山压顶般的气息,阴沉着脸道:“我只是九夫人的一个小小侍卫,尽责与否,与那什么狗屁尚书有何干系?”
那少年眼眸放着精光,一眨不眨的注视着石越消失在巷口,拍了一下手中扇子,竟对身边那老乞丐询问道:“此人如何?情报可还准确?”
乞丐正在琢磨着他的话!石越忽然间又像风一般杀了回来,抢过叫花子那十两银子,手中加力,啪的一声,一掰两半。
九夫人望着石越那委屈的模样,不由得捂着嘴咯咯娇笑!
“用,怎么不用?”石越嘿嘿一笑,那温软的手帕在额头上轻轻拂拭,就如同九夫人的小手温柔摸过一般舒服!
怎么这般大方?
石越顿时哑口无言,傻呆呆的愣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马车越跑越远……
老乞丐依旧佝偻着孱弱的身子,眼神顾盼之间,却展露出逼人的寒芒,望着银子上那白森森的茬口,斟酌道:“狡诈、良善、武功深不可测!”
正在望洋兴叹间,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这位大哥,马车都跑远了,怎么还不快去追?”声音洪亮,却稍稍有些稚嫩。
她松开小手,面带得意的从袖口中拿出了一块干净的丝帕,递给石越,娇嗔道:“臭石头,快点儿擦擦汗,别熏着本夫人!”
少年摆摆手,眉宇间闪过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