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一翻,盯着他的眼睛,低声嗔怒道:“什么美女不美女的?没大没小,收起你那些古怪的玩意!这是熊府,是有规矩的,以后你要叫我‘九夫人’,记得了吗?”
“娇娘,你傻站着干什么?我不是让你梳洗打扮,陪我前去为黑衣卫指挥使大人祝寿吗?”一个怒气冲冲的胖子,从假山后面急转而来,身后还跟着昨日,那胖熊与瘦猴两个倒霉的侍卫。
哼……我多管闲事?不识好人心。
但他心中却固执地认为:自己是九夫人的贴身侍卫,自然要履行保护她的义务,不管是谁,敢欺负貌美如花的九夫人,都将要付出沉重的代价!熊奇山这老鸟,也不能例外。
两人犹如当头棒喝,吓得战战兢兢,立在当场,竟然再也不敢上前。
九夫人倔强的挺着丰润的身姿,本已打算受辱,见石越横眉立目,竟然不屑熊奇山之威,扼其臂膀,为自己强出头,心中滑过阵阵暖流。
念及此处,急忙上前拉扯石越的大手,以免酿成大错。
石越见九夫人为熊奇山受窘,急得面红耳赤,心中宛如压了一块巨石,怨恨与嫉妒,相互叠加,十分的不爽!
他一头雾水,心中好奇:在这熊府,还有人敢欺负九夫人吗?喜儿这小丫头,未免小题大作了,打着哈欠,抬头仰望着那娇艳的红日,没来由的居然联想到了九夫人娇艳欲滴的红唇。
石越愣了一下,心中有些微凉,脑中那点旖旎浪漫的感觉,消逝无踪:美女就算温柔一时,骨子里,永远是那般的傲慢与小性!
“是又如何?”石越双目赤红,杀气凛然:“我不管你是谁,再敢骂我一句,必杀你而后快!”
“你敢不听我的话?误了我的前程,你承担得起吗?”熊开山吃了一记软钉子,心头涌上阵阵怒火。
石越的臂膀坚硬似铁,她便是使出吃奶的力气,也不能撼动其分毫。
石越一夜辗转难眠,清晨刚有些睡意,喜儿便如一阵风般急匆匆的赶了进来,不顾得羞涩,将他从被窝里拉起,满脸焦急道:“快去保护九夫人!”不待详说,便干脆利落的为他穿上衣服,拉着他粗大的胳膊,急匆匆的向假山环绕的庭院走去。
我一个外人,傻呵呵的管这闲事干什么?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与我何干?这小娘皮妩媚的面孔,被打成猪头,也与自己没有半点干系!
“你敢顶嘴?我扒了你的皮!”熊奇山气急败坏,挥舞起笨拙的手掌,向九夫人扇去。
世间竟然还有这般不惧权贵的硬气男子?
虽然他明知熊奇山是朝廷大员、熊府之主,得罪了他一定没有什么好下场。
九夫人不为所动,丰盈的胸膛剧烈喘息,勾勒出曼妙无比的曲线,反问道:“难道你熊奇山的前程,便寄托在一个女人身上吗?”
清晨,天边出现了一抹紫红色的朝晖,像绽开的红玫瑰一般,娇艳明媚。
九夫人果然有危险!
熊府,绝非久留之地。
贴身的衣裙把娇好的身躯、紧紧包裹着,细腰处深深下陷,圆臀处高高翘起,裸露的手臂白嫩如藕,裙裾及小腿处,露出一双盈盈一握的三寸金莲。
你妹的!
这是特种兵骨子里长存的硬气。
“嗷……好痛!”熊奇山身娇肉贵,哪里受得了石越大手虎钳般的拿捏?痛得浑身颤抖,冷汗淋淋,嘶吼道:“你……你是什么人?竟然敢对本官动粗,我……我饶不了你!”
忽然间内心中,又将自己狠狠地鄙视了一翻。
人家才是如胶似漆的两口子,晚上摸摸抓抓,一起抱着睡觉的关系,多亲哪!
微风轻抚,衣衫轻扬,衬托出一副丰满诱人的傲人曲线。
但她心思细腻,深知熊奇山不是那般好相与的人物,得罪了他,没有一点好处,若是真发起火来,这个硬朗的美男哥哥,恐怕是要吃苦头的。
九夫人却并不躲闪,倔强的站在那里,如同一只风雨中挺立的玫瑰,鲜红的嘴角露出不屑一顾的笑意,眼眸中却蕴含着晶莹的泪花。
从此人嚣张跋扈的气势来看,必是熊奇山无疑。
难道我竟然在潜移默化中,被艾伦这个毒瘤腐蚀了吗?
他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