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夫人果然有危险!
两人犹如当头棒喝,吓得战战兢兢,立在当场,竟然再也不敢上前。
九夫人却没有想象中的那般软弱,柔中带刚,讥刺道:“指挥使康大人过寿,你自便前去,干我一个妇道人家何事?”
石越愣了一下,心中有些微凉,脑中那点旖旎浪漫的感觉,消逝无踪:美女就算温柔一时,骨子里,永远是那般的傲慢与小性!
九夫人倔强的挺着丰润的身姿,本已打算受辱,见石越横眉立目,竟然不屑熊奇山之威,扼其臂膀,为自己强出头,心中滑过阵阵暖流。
你妹的!
熊府,绝非久留之地。
念及此处,急忙上前拉扯石越的大手,以免酿成大错。
如此绝色女子,古今少有,那个狗屁不通的艾伦小姐,哪里有这般妩媚的风情?
眉目一翻,盯着他的眼睛,低声嗔怒道:“什么美女不美女的?没大没小,收起你那些古怪的玩意!这是熊府,是有规矩的,以后你要叫我‘九夫人’,记得了吗?”
石越的臂膀坚硬似铁,她便是使出吃奶的力气,也不能撼动其分毫。
“是又如何?”石越双目赤红,杀气凛然:“我不管你是谁,再敢骂我一句,必杀你而后快!”
九夫人却没有像昨日那般语笑嫣然、柔情款款。
我一个外人,傻呵呵的管这闲事干什么?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与我何干?这小娘皮妩媚的面孔,被打成猪头,也与自己没有半点干系!
狗熊与瘦猴相对一望,鼓起勇气,就要动手。
尴尬之时,一声沙哑生硬的喝斥之语,传入了石越的耳中。
这是特种兵骨子里长存的硬气。
石越胸腹中一腔烈火,熊熊燃烧。
石越一夜辗转难眠,清晨刚有些睡意,喜儿便如一阵风般急匆匆的赶了进来,不顾得羞涩,将他从被窝里拉起,满脸焦急道:“快去保护九夫人!”不待详说,便干脆利落的为他穿上衣服,拉着他粗大的胳膊,急匆匆的向假山环绕的庭院走去。
石越剑眉紧蹙,虎木圆睁,一股浓重的杀气迸射而出,席卷全身,嘴角露出一抹阴森的笑容,狠呆呆道:“谁敢?”
他心情大好,急步靠前,笑嘻嘻打着招呼道:“美女,早啊!难道今日有公差要办?”语出轻佻,毫无庄重之色。
九夫人不为所动,丰盈的胸膛剧烈喘息,勾勒出曼妙无比的曲线,反问道:“难道你熊奇山的前程,便寄托在一个女人身上吗?”
微风轻抚,衣衫轻扬,衬托出一副丰满诱人的傲人曲线。
哼……我多管闲事?不识好人心。
忽然间内心中,又将自己狠狠地鄙视了一翻。
但她心思细腻,深知熊奇山不是那般好相与的人物,得罪了他,没有一点好处,若是真发起火来,这个硬朗的美男哥哥,恐怕是要吃苦头的。
石越越想越气,眼眸中似乎冒出火来,心有不甘的瞪了九夫人一眼,便气呼呼的一甩胳膊,松开了熊奇山肥肿的手臂。
喜儿骗我,九夫人好端端的站在这里,怎么会有危险?
“你敢不听我的话?误了我的前程,你承担得起吗?”熊开山吃了一记软钉子,心头涌上阵阵怒火。
转头又对身旁的狗熊与瘦猴大喊道:“你们两个没用的东西,还不赶紧把他给我拿下!”
虽然他明知熊奇山是朝廷大员、熊府之主,得罪了他一定没有什么好下场。
世间竟然还有这般不惧权贵的硬气男子?
清晨,天边出现了一抹紫红色的朝晖,像绽开的红玫瑰一般,娇艳明媚。
因为他发现自己伪装成美男间谍,一年多来,凛然正气逐渐流失,邪恶的种子,却在脑海中生根发芽,竟然时不时的会产生色色的念头。
九夫人却并不躲闪,倔强的站在那里,如同一只风雨中挺立的玫瑰,鲜红的嘴角露出不屑一顾的笑意,眼眸中却蕴含着晶莹的泪花。
人家才是如胶似漆的两口子,晚上摸摸抓抓,一起抱着睡觉的关系,多亲哪!
石越见九夫人为熊奇山受窘,急得面红耳赤,心中宛如压了一块巨石,怨恨与嫉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