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不听我的话?误了我的前程,你承担得起吗?”熊开山吃了一记软钉子,心头涌上阵阵怒火。
从此人嚣张跋扈的气势来看,必是熊奇山无疑。
念及此处,急忙上前拉扯石越的大手,以免酿成大错。
石越眼眸绽放精光,怦然心动。
这是特种兵骨子里长存的硬气。
眉目一翻,盯着他的眼睛,低声嗔怒道:“什么美女不美女的?没大没小,收起你那些古怪的玩意!这是熊府,是有规矩的,以后你要叫我‘九夫人’,记得了吗?”
我一个外人,傻呵呵的管这闲事干什么?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与我何干?这小娘皮妩媚的面孔,被打成猪头,也与自己没有半点干系!
如此绝色女子,古今少有,那个狗屁不通的艾伦小姐,哪里有这般妩媚的风情?
石越的臂膀坚硬似铁,她便是使出吃奶的力气,也不能撼动其分毫。
九夫人不为所动,丰盈的胸膛剧烈喘息,勾勒出曼妙无比的曲线,反问道:“难道你熊奇山的前程,便寄托在一个女人身上吗?”
难道我竟然在潜移默化中,被艾伦这个毒瘤腐蚀了吗?
熊府,绝非久留之地。
“娇娘,你傻站着干什么?我不是让你梳洗打扮,陪我前去为黑衣卫指挥使大人祝寿吗?”一个怒气冲冲的胖子,从假山后面急转而来,身后还跟着昨日,那胖熊与瘦猴两个倒霉的侍卫。
两人犹如当头棒喝,吓得战战兢兢,立在当场,竟然再也不敢上前。
石越剑眉紧蹙,虎木圆睁,一股浓重的杀气迸射而出,席卷全身,嘴角露出一抹阴森的笑容,狠呆呆道:“谁敢?”
我……我他娘的真是吃饱了撑的。
尴尬之时,一声沙哑生硬的喝斥之语,传入了石越的耳中。
人家才是如胶似漆的两口子,晚上摸摸抓抓,一起抱着睡觉的关系,多亲哪!
石越胸腹中一腔烈火,熊熊燃烧。
他心情大好,急步靠前,笑嘻嘻打着招呼道:“美女,早啊!难道今日有公差要办?”语出轻佻,毫无庄重之色。
哼……我多管闲事?不识好人心。
“是又如何?”石越双目赤红,杀气凛然:“我不管你是谁,再敢骂我一句,必杀你而后快!”
因为他发现自己伪装成美男间谍,一年多来,凛然正气逐渐流失,邪恶的种子,却在脑海中生根发芽,竟然时不时的会产生色色的念头。
你妹的!
九夫人却并不躲闪,倔强的站在那里,如同一只风雨中挺立的玫瑰,鲜红的嘴角露出不屑一顾的笑意,眼眸中却蕴含着晶莹的泪花。
“嗷……好痛!”熊奇山身娇肉贵,哪里受得了石越大手虎钳般的拿捏?痛得浑身颤抖,冷汗淋淋,嘶吼道:“你……你是什么人?竟然敢对本官动粗,我……我饶不了你!”
清晨,天边出现了一抹紫红色的朝晖,像绽开的红玫瑰一般,娇艳明媚。
石越一夜辗转难眠,清晨刚有些睡意,喜儿便如一阵风般急匆匆的赶了进来,不顾得羞涩,将他从被窝里拉起,满脸焦急道:“快去保护九夫人!”不待详说,便干脆利落的为他穿上衣服,拉着他粗大的胳膊,急匆匆的向假山环绕的庭院走去。
他一头雾水,心中好奇:在这熊府,还有人敢欺负九夫人吗?喜儿这小丫头,未免小题大作了,打着哈欠,抬头仰望着那娇艳的红日,没来由的居然联想到了九夫人娇艳欲滴的红唇。
她急得满面红晕,晶莹的泪滴,顺着眼角不争气的流下,芊芊玉手,在他胸膛胡乱捶打,心急如焚嗔怪道:“臭石头,谁让你多管闲事?给我退下!”
世间竟然还有这般不惧权贵的硬气男子?
九夫人却没有像昨日那般语笑嫣然、柔情款款。
但他心中却固执地认为:自己是九夫人的贴身侍卫,自然要履行保护她的义务,不管是谁,敢欺负貌美如花的九夫人,都将要付出沉重的代价!熊奇山这老鸟,也不能例外。
忽然间内心中,又将自己狠狠地鄙视了一翻。
在熊奇山那猪爪子,快要碰触到九夫人滑嫩的脸颊时,他伸出手掌,抓住那只逞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