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骚蹄子对石越这样英姿飒爽的男子汉,生出别样的心思,既羡慕,又嫉妒,一个个想着法的逗弄他饮酒。
“嗯……”
这个黑熊,果然是要对九夫人图谋不轨。
毫无疑问……自己今天真的遇上硬茬子了!
石越答应一声,便转身跑出去了。
虚扶着九夫人抖动的娇躯,感受到温软滑腻的肩膀靠在身上那美妙的感觉,侧头如春风一笑:“有我呢!怕什么?”
“原来是个酒痴……”众闻言,捧腹大笑。
她生平最烦的就是‘宫乐坊、卖笑’二词,天生骨子又有股倔强,泛起了倔脾气,面对着黑胡子,竟似一点也不害怕。
“本夫人心中知晓……”九夫人娜娜袅袅的站立于石越身旁,看着他又豪爽的饮了两杯酒,才恋恋不舍的拧身落座。
黑胡子反应甚快,刹那间,另一只毛茸茸的大蒲扇,划掌为刀,对着那只光滑的手臂,凶狠的劈下,势若疾风,威猛迅捷。
“就是……就是出恭的地方。”石越顿了一下,才想起古代这个名词。
“九夫人不认识我,我却认识九夫人呀!”黑胡子喋喋坏笑道:“一年之前,九夫人还是宫乐坊的当家花旦呢,怎么被收进了尚书府,脾气就见涨了?”
不……错了……敢动我石越保护的女人?好大的狗胆,我拔光了你身上的黑毛!
只有妖媚的九夫人领会石越话中之意,芳心窃喜,急忙为他斟酒,小嫩手无意的碰触了一下他健壮的胳膊,柔声道:“小石头,你果然对我忠心……”
多年生死边缘的考验,使他身上无形中爆发出一股凛然的杀气,按照他前世的脾气,这个黑胡子的手腕已然被他掰断。
常年的特工生涯,使他后天养成了极度警觉的敏锐感,便停止了出恭的步伐,躲在门后观察这厮的一举一动,而后发生的一切不出他所料。
九夫人战战兢兢的扶住石越的肩膀,失魂落魄道:“小石头,我就知道你是个好样的,你……你给我狠狠的修理这个狗东西!”
手腕处被石越攥了一下,虽然痛彻心腹,还尚在能忍受的范围内,但是脉门处受了他轻轻的一点后,半个身子都变得麻木不堪,毫无劲力。
一个敢在指挥使寿宴之上,堂而皇之调戏高官家眷的人,绝非是一般的登徒浪子,背后必然有着过人的势力。
更骇人的是:这人身上散发出的凛然杀气,磅礴浩渺,远非他这样三脚猫功夫的半吊子可比!
九夫人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捂着嘴巴只想笑:美男哥哥好好玩,上厕所?好新颖的叫法,我以后也要多学学这些新颖的词句呀!
“小石头……”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给我走开!”九夫人厌恶的皱了皱眉头。
九夫人闻听这个恶心的坏蛋,竟然放肆的揭她的伤疤,当着众女的面上出言不逊,脸上涌上一阵羞愧的红晕,又气又羞,浑身发抖道:“大胆刁徒,堂堂指挥使大人府邸,你敢放肆生非?你……你给我滚!”
他关键时刻,挺身而出,再一次做了穿越后的护花使者。
“多谢九夫人抬爱!”
众女又是艳羡,又是嫉妒,却无人再敢生出事端。
“我是九夫人的人,只对您一人忠心……”
石越唯九夫人马首是瞻!
“哈哈……这不是貌美如花的九夫人吗?一年未见,你这小妞又漂亮了许多……”
一众,急忙闪身躲开!
九夫人惊叫一声,浑然没想到这厮如此大胆,吓得茫然不知所措!
石越上下打量着这个一脸横肉的大块头,沾沾精眸中,露出摄人心魄的寒光。
正在她陷入美好的畅想中时,一阵放肆的怪笑,打断了她的思绪。
石越捂着肚子,凑到九夫人耳旁,轻声道:“九夫人,肚子难受,要上厕所……”
九夫人可怜兮兮的拉扯着石越的肩膀,眼眸中几滴委屈的泪水不停的打转,却始终强忍着没有流出来,捂着胸口,委屈道:“幸亏你来了,我刚才好怕……”
黑胡子闷哼一声,凌厉的手臂,便悄然无力的捶了下去,胡乱游荡在空中,却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