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夫人美眸深邃、剪水明烛,盯着嬉皮笑脸的石越,忽然间气呼呼的将窗帘放了下来,一个如娇似嗔的声音,隔着窗帘悠然传了出来:“本夫人难道还会骗你吗?”
“哎呀……美女……九夫人,你可轻点呀!”
上了轿子,暮然回首蹬着石越,眼露四白,狠呆呆道:“待我有功夫再收拾你!”
“反了!反了!”
九夫人见事态不妙,小脸涨得通红,眼前飘着一层愁云,急得团团乱转!
出了熊府,石越长出一口浊气,左右一望,方深刻体会到了大燕国京都的繁华!
“放肆!”
石越心思转的奇快:这里面定有隐情!
石越挠着头皮,期期艾艾道:“为了更好的保护九夫人,不然……小石头也上车坐坐?”
九夫人真真吓了一跳,伸手揪住了石越的耳朵,圆润的玉臂白腻腻的、散发着恬淡的竹香,晃悠悠的来回撕扯道:“我让你偷窥,我让你居心不良……”
然后,将你的家产据为己有,将你的金银据为己有,将你的老婆也据为……
“你给我住口!”九夫人闻言,勃然大怒,声嘶力竭的大喊一声,俏脸上涌上一抹潮红,直勾勾的盯视着熊奇山,只把熊奇山震得向后退了几步。
喜儿坐在车中,闻听石越的话,不由惊讶的瞪起了眼眸,忽然捂着嘴巴咯咯笑起来,再后来居然笑得前仰后合,差点背过气去。
石越这才发现自己胡思乱想的功夫,已经远远的落在马车后面。
熊奇山气呼呼的捋这着胡子,破罐子破摔道:“你不与我一起去,我升个屁的官?我对你可有大恩的,好歹……好歹是花大把银子把你买来的……”
那些小厮,昨天都是见识过石越的飞石神功,面面相觑,无人敢动,都怕被他一石头开了瓢,打成个烂西瓜,就此一命呜呼。
可是当她刚掀开窗帘,却吓得惊叫了一声。
“臭石头,你吓死我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大胆!你敢?”
好你个熊奇山,敢与我石越叫板?哼……本特种兵穿越来要做的第一件大事,便是要为民除害,绊倒你这眼露四白的狗东西。
他正想到精彩处、咧着嘴巴邪笑时,九夫人一声娇喝,打断了他的意:“小石头,怎么走得这样慢?赶快跟上来,本夫人有话交代你!”
真的没有?
石越咧着大嘴,求饶道:“我只是想知道两位美女因何事而笑得这么开心?”
石越终于逮住了她言语中的把柄,挤眉弄眼,向前面熊奇山的轿子拱了拱嘴,反戈一击道:“他不算是男人吗?”
十丈宽的马路由青石铺就,整洁干净,泛着青色的暗光,马路两旁鳞次栉比,俱是豪门大户别致高耸的楼宇与商铺,琉璃瓦彩色鲜艳,屋檐翘脚,极尽韵味。
“不然怎样?”九夫人瞪大了眼睛,好奇道。
九夫人俏脸通红,被石越气得哭笑不得,胸口那一团惹火的丰满肉肉随着娇躯上下颤抖,好不壮观。
石越刀削般的脸上,带着好奇神色,正专心致志的趴在窗户前,偷听着她与喜儿打闹呢!
石越望着熊奇山坐在轿子上、那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嘴角竟然露出一抹笑意,那笑容中含着玩味、邪恶、不屈,独独缺少了良善与温柔!
回眸一望,瞥眼见一众家将武夫已然赶到,胆气壮了许多,挥手道:“一起上,给我把这个狂妄之徒抓起来,乱棍打死!”
九夫人抑郁了一阵,想到石越那蹩脚的理由,也不禁媚笑起来!
喜儿强忍着腹中的笑意,脆声道:“九夫人,这个不知从哪里来的石头哥哥,可真是好玩的紧哪!他好像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礼教大防呢!笑死人了……”说话的功夫,又想再笑。
九夫人越发使劲的拉扯石越的耳朵,娇喝道:“臭石头,你吓着我了,我和喜儿笑什么,还要你管?要你管?你个登徒子、大色狼……”
形形色色的长衫百姓,为大燕京都城,增天了一抹热闹与喧嚣!但奇怪的却是,这些百姓看到熊奇山的轿子,就像是遇到了瘟神般,无不争先躲避。
晃动手臂之时,将石越的脑袋揪得几乎探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