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文艺多背着的是个老头,所以我让他先爬了上去,等文艺多爬上了平台,头上的穹顶只剩下了一颗发光体,整个地下空间一片昏暗,只能见到微弱的光芒。见此情形我也不敢耽搁,将人捆在背上,使出吃奶劲顺着绳子往上爬。好不容易爬到了另一头,人都变得有些虚脱,我感觉在部队爬了五年的攀登都没哪次有如此尽力过。
正想歇会喘口气,却又听到文艺多嘶吼着:“俊哥赶紧走,这地方碑都准备好了,再不走咱俩就进去住了!”
我和文艺多沿着来路转过旋梯飞快的往上跑,一路上恨不得自己多长俩条腿,石梯晃动得让人难以站立,不过最后总算是有惊无险的回到山谷里。
在山谷里的石拱门外稍做调整时,里面一直在喷薄出烟尘,下方的空间应该是完全坍塌了。
“俊哥,我心疼啊!感觉就和自家的宝贝被人弄坏了一样,还是眼睁睁的看着败家,”文艺多怔怔的看着石拱门,一脸的惋惜。
我拍着他的肩膀说道:“走,别看了,这次也算是没白来了,以后吹牛皮也多了个资本。把这俩病号送去医院后,咱们明天再回来看看能不能挖到点药材。”
此时在山谷里说话互相之间已经可以听得见,经历了刚刚的事,我也大概知道里面的原因了。见天色刚刚擦黑,还能找得到回去的路,我背起眼睛青年往谷外走去。
“你放下我,我自己能走!”
没走俩步,眼睛青年挣扎着非要自己下地走,文艺多见到后在一旁不高兴的说道:“你个傻狍子咋的不识好歹呢?要不是看你快嗝屁了,你以为谁想背你?背个大老爷们又不是背自家媳妇。”
我猜到他应该是个女的放不开,索性就将他放了下来,盯着她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之前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确实没有那个本事帮你。你给我记住了一件事,背你出来是看你可怜,并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就算把你留在那里面也没什么,因为我不欠你任何人情。”
说完我转身就走,文艺多瞪了她一眼跟上了我。差不多快到了谷口时,我回头瞥了眼,见她一瘸一拐的吊在后面三四十米远的地方,还没有掉队,便准备一头扎进林子。
“俊哥,咱这样不太好吧?把个娘们丢在后面俩个大男人自己走。”
我听了文艺多的话吃了一惊,啥时候他的眼神这么好使了?
“你咋知道她是个女的的?”
“这老头说的,一直在问我吴亚男咋样了,之前她说的那几个人没一个叫这名字的,那就是她自己叫这名字,我认识一个女的也叫吴亚男,搞了半天,没想到还是个西贝货。”
我看向文艺多背上的老头,发现他一直在哼哼,不像之前那般昏迷,虽是一身血污,但应该没伤到要害。
“那就等等,给这老头个面子,人家之前救了你,话说回来咱俩还担了他一个人情。”
就这样走一截路等一会,晚上八点多才回到镇子上,镇上也没个像样的医院,就一个四壁漏风的卫生所,医生给老头简单包扎后,我问后说只是点皮外伤没什么大事后,便将老头交给了吴亚男,随后和文艺多找了一家店随便吃了点住下了。
一整晚上我的脑袋里都充斥着白天发生的事情,悬浮的庙宇,穹顶上的星空,太阳系的模型,到最后还有达尔文的进化论,第二天早上被文艺多喊醒俩眼圈都是黑的。
“文艺多!你今天不给我个说得过去的解释,我就把你的皮给扒了!这才几点?和你一起我就没睡安稳过!”
我抬头见窗外的天都还是黑的,气不打一处来,合着他来找我的这几天我就没一次睡过安稳觉,每次不是早起就是被他吵醒。
见我发飙,文艺多非常镇定的抱着胸口,阴阳怪调的说道:“我哪敢打扰你老人家的好梦,老实交代吧,昨天对那小娘们干啥了?人家现在找上门要你负责。”
听到文艺多的话我直接傻眼了,仔细回想了一番,昨天对那“伙子”我确实没干啥,要是有的话,也就是背她走了一截,而且那也是为了救命,这会她不感谢我就算了,反倒是赖上了?
披了件衣服,穿着拖鞋我就准备出门:“走,出去看看,她现在人在哪?”
文艺多一脸震惊的拉住我“我丢丢……你该不会真干了啥吧?”
“滚犊子,一边待着去,昨天咱俩一直都在一起我干啥你不知道?”
伸手一拉开门,就见到门口站着个女人,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戴着副眼睛,留着一头短发,看起来很干练。
“你是谁?在这干嘛?”我疑惑的问道,大清早的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