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不过如果不知道相对应的乱码表,就算拿到了乱码也是很难弄懂里面的意思。
我见没什么价值,就将本子丢给了吴亚男,省的她会疑神疑鬼的怀疑什么。
“走吧,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再不走这俩人别在鬼地方诈尸了。”文艺多站起来拍了拍裤腿,很隐秘的对我使了个眼色,而后佯装失望的说道。
吴亚男刚好看完本子,见地上的俩人被文艺多翻了个遍都没找出什么新发现,也只好继续上路。
这次我和文艺多习惯性的跟在陶建国和吴亚男身后十米远的地方,不过为了不引起怀疑,磨了好一会的时间我俩才走在了一起。
我盯着走在前面的俩人低声问道:“发现啥了?该不会真的给你找到钱了?”
“不是,全身没找出一个子儿,穷的和个铁疙瘩一样,不过我在他领口里发现一个这玩意。”文艺多从袖口里抖出一个不过大拇指大小的圆柱形乳白色物体,中间微粗,俩端稍细,上面刻着许多的细小的花纹,像是一块玉饰品。
我接过玉饰品,借着几次不经意的低头瞄了俩眼,发现除了上面刻的花纹有些奇特意外,也没见着还有啥其他特殊的地方。
“藏在领口那么深地方的一个玉饰品,一定很值钱,弄不好还是那人的传家宝。”文艺多凑过来臆想着说道。
我赶忙把他推开,看了眼前面见俩人没注意到,才说道:“你家的传家宝随身带?还塞到领口里?”
“那这是啥玩意?能值几千大洋不?”
“不知道,应该能值点钱,看玉色挺正的,虽然我也不知道啥叫好玉,反正看起来挺不错的。”
我让文艺多先把玉收起来,随后再一次拉开俩人的距离跟在陶建国的身后。
还没走多远,陶建国又停了下来,我心想到,难道又出现了刚刚那种的情况?立马小跑过去,顺着陶建国的眼光看去,发现这次出现的并不是死人,而是干尸。
直到这会抬头我才发现,不知何时起,头顶上的树冠间就充斥着密密麻麻的藤条,干尸就是被吊在一根离地三米高的翠绿色藤蔓上,头发变得枯黄,整个躯体被皱巴巴的皮肤包裹着,就和之前马士豪的死法是一个模样。
“有望了有望了!这人的死样和马士豪看起来不无一二,看来也是中了荒的诅咒才死的,这次若是无法解除荒的诅咒,但如果可以找到荒存在于多少年前的证据,那我也是死而无憾了,到时候就可以揭穿欺骗人类百余年的信仰,达尔文提出的进化论至今都是一种假说,都没有确凿的证据、缺失的那一环证据可以证明他的理论是对的,我今天就要给他找到个推翻他理论的证据!”
陶建国见到干尸后不仅没有害怕,反而脸上兴奋的潮红,拉着吴亚男的手激动的说道。吴亚男的脸上也露出喜色,不过立马又忧心忡忡的说道:“陶老,虽然现在有点希望了,不过,这人是怎么被挂在上面的?别还没找到证据,我们就成了下一个这人了。”
“应该是当年那群人失踪后,有人进山寻找失踪人员,但最后都不幸被荒的诅咒所感染,死在了这里,随着藤蔓的再生长,将他带到了现在这个高度。”说完陶建国指了指有些垂下的藤条。
的确有几分这种可能,当年在边境上的时候,我也见过类似的现象,有些藤蔓生命力极强,凭借着垂下的藤条便可以生根发芽,重新长成小树般粗细的独立藤蔓,很多时候见到一片藤蔓林都是由一颗藤蔓长出来的。不过说法有些牵强,在这片地上没有见着一具干尸,全部被挂在了半空,都归结于藤蔓的生长未免太巧合了。
随着深入老阳山,气氛变得越发诡异了起来,随处可见挂在树上的干尸,一棵树上少的挂了三四个,多了有十几个二十来个,一阵穿林风过后,干尸就像风铃一般左右摇摆起来,轻微的碰撞摩擦声传到耳里异常的刺耳,像是用指甲划过黑板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