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文艺多打了个手势,放轻了步子走到楼梯的出口处,探头看了眼,一眼就见到了跪在地上的吴亚男,我强忍住内心的激动和疑惑,继续的看了下去。
第八层的构造和前面七层不太一样,整一层空荡荡的在中央处有个俩米高的缩小版金字塔,塔顶被推平,上面盘坐着一个胎儿,正是之前被吴亚男带走的怪胎。吴亚男跪在金字塔前,五体投地,额头都已磕破了血。
“出来吧,不用躲了,我涅槃重生之前就预料到你们的存在了。”
正疑惑着吴亚男为什么会跪在地面上时,突然听见了一句苍老的话音,我瞪大眼睛看向了盘坐在金字塔上方的怪胎,怪胎看向我又开口道:“既然你们来到了这里,也是一种缘分,来我面前,赐你长生。”
“可以解除我身上的诅咒吗?”我不禁开口问道。
“可以。”
我应了一声抬腿迈下了楼梯,走向怪胎,这时我突然感觉被人拉扯了一下,我回头看了下并没有人,于是又往前迈开了一步,这次直接是被拖了回去,同时脸上还有股子火辣辣的痛感,这次我见到是谁了,文艺多抬起巴掌又准备挥了过来。
我急忙说道:“你哪根筋又搭错了?打我做球?”
“我他么的要不是打醒你,你这会早见马克思去了。”文艺多一脸的气愤,同时还有点疑惑的问道:“你刚刚咋的了?留着一嘴哈喇子,眼睛翻的就和死鱼一般,还往假哪吒那边走去。”
听到文艺多的话,我惊出一身冷汗,回想了一下刚刚听到声音后自己就不自觉的朝着那怪胎走去,要不是文艺多及时拖住,这会恐怕和吴亚男一样跪在怪胎前面了。理了一遍事情,我猜想出了一个可能:“我知道了,都是那怪胎搞得鬼!这怪胎可以催眠人的大脑,可以让人顺从的他话,我之前应该就是被催眠了,还有吴亚男和陶建国也是,所以才会做出那些举动。”
文艺多疑惑的问道:“催眠?那为嘛我没有被催眠?”
对啊,为什么全程文艺多都没有一点事?之前在第一次见到怪胎的时候,我身体出现过不适,刚刚又被催眠了,反观文艺多一点事都没有,是体质问题还是怪胎没有能力一次性操控多人?
“快看,吴亚男站了起来,我丢,她要干嘛?”文艺多惊呼了一声,我立马转头看了过去,前一秒还是恭恭敬敬跪在怪胎前面的吴亚男拿起地上的快刀飞快朝着怪胎刺了过去,一刀捅了个对穿,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怪胎成年人的脸面无表情盯着吴亚男开口说了句我听不懂的话,吴亚男回了一句后拔出刀子又插了进去。
这时我又听见那个苍老的嗓音说道:“你们怎么可能都不受我的影响,难道你们都有荒的天珠?”
话音渐渐小了下去,最终消失不见,文艺多开口说道:“俊哥,你刚刚听见了没?好像有人在说话,还说到了什么天珠。”
我点点头回道:“恩,我也听见了,不过没闹明白说的什么意思。”
天珠,又是天珠!这个怪异的巫祭祀对于荒的天珠很是忌惮,像是面对永远无法战胜的宿敌,言语间充满了无奈感。
我向吴亚男质问道:“你为何突然发难捅死了怪胎?还有解除诅咒的方法现在到底在哪里?”
“你不是有了天珠吗?何必再问这么多。”
吴亚男说着转过头面朝我,我看到她的脸后被吓了一大跳,吴亚男此时的面部就和干尸一模一样,一下子衰老到老年期,但其他地方的皮肤还是如之前一般年轻,并没有变化。
文艺多好奇的问道:“你戴了人皮面具?还是咋的长得这么不争气?”
“所有的事情到这里都结束了,这么多年来的恩恩怨怨总算是有个了结,我也能安心的离开了。”吴亚男丢下刀子,自言自语的说道。
就此时,从身后的石梯里传来了一阵声音:“不,事情还没结束,马士豪还没死,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