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谁好几次和死狗一样的,我也不知道是谁。到最后走了狗屎运活下来,现在又在这里嘚瑟了。文艺多,你说这是谁啊?”
文艺多板起脸一本正经的思考了一会,语重心长的说道:“俊哥你这么说我就不开心了,你这么嘲讽你自己不好,人啊,还是不要把自己看的太低贱,要把自己当个东西,你都不把自己当个东西,谁还把你当东西?对吧,要看的起自己。”
我抄起旁边的晾衣杆就抡了过去:“你过来,我今天保证不把你肠子捏出来打个结,而且不塞回去。最近的嘴上功夫见长啊,怼我怼的一愣一愣的,还给我满嘴的跑火车,大道理,能耐了你!”
“别介啊,我说的都是实话,你说是不是?我们这一生听过无数的道理,却仍然过不好这一生,说的就是这么一个道理,你要明白啊!有些事有些道理你需要别人给你点透,不然你就是一辈子栽在里面了,再也出不来。我就是你的伯乐啊,我现在实在点透你,不要这么悲观,要看开一点,人生那么的美好,何必在意能活多少岁?开心最重要的了啦!”
文艺多跳起来撒腿便跑,便跑还便回头说着,初一听我觉得这货从哪听来的这些大道理的,但转过头仔细一想好像确实就是这么一回事,现在木已成舟,能解除诅咒,就能多活几十年,解除不了,就剩不到一年了,这时间怎么过确实由自己来。
“好了,不和你闹了,咱俩合计合计,这次去昆仑咋的办,总不能和这次一样的仓促,进了山后都没个手电筒,还是用的邓世明带进来的电筒。这次去昆仑山咱们商量着带点啥,退伍费还有一点,不缺买这点东西的钱。”
“行吧,咱俩今晚出门算下要买啥,到时候明天出去给买上。我听说西藏的狼挺多的,我家里还有一把双管猎枪,要不要也给带上?”
我思量了一下,还是觉得不带的好,现在火车的安检越来越严,到时候被乘警查出来不好,于是说道::“那倒不用了,到时候上车容易被检查出来。如果真的要枪,咱们去西藏的时候再想法子弄一把,西藏的有些牧民可以合法带枪的,商量着借来用一用,犯不着这会冒这个险。”
“行吧,到时候再说,我家里的太老头拿猎枪当个宝,每天都要擦得锃光瓦亮的,我说拿去用下还不一定好使。”
晚上我就在文艺多加住下了,和他商量了要带点啥,对于这方面他比我的经验要多点,文艺多去过西藏,在那种地方要带点啥比我清楚的多。
第二天早上上街出门,直到晚上才提着大包小包的赶回来,手电筒这次我备了四只,还有工兵铲、护膝护肘、打火石、绳子、钉鞋、棉衣什么的,买的最多的就是干货了,我问文艺多这是干嘛的,他给我解释说昆仑山是在高原上,生火是最恶心的一件事,即使燃着了,也没法煮熟东西,温度根本不够。
回来后文艺多找他太老头去了,说是道个别,同时看下那小家伙在他家搞破坏没有,我留在屋子里将东西收拾了俩个大包,想了想还有什么遗漏的没有,明天出门再给补上。
第二天临走的时候,我特意看了眼张岷岸,不过他还睡着,我就没有去吵醒他,合上门和文艺多坐上了前往西藏的火车,因为没有直达的,中途转车去了趟青海,到了西藏因为高原反应不得不停留下,休息了一个星期才缓了过来。这次我难得听了文艺多一次歪理,反正活不长了,既然来这里就好好逛逛,见见祖国的大好河山,下次再来弄不好就是孤魂野鬼的迷路了晃到这里来。
走在八廓街上,周围充满了浓郁的宗教色彩,入眼之处有许多大小不一的转经筒,还有许许多多穿着红色衣服的喇嘛围绕着大昭寺诵经朝圣,我感觉我此刻的心情都被这种气氛所感染,忘记了身上的诅咒和寻找巫留在昆仑山里的遗迹。
不一会的,这种安详宁静的感觉就给破坏了,文艺多忽然将我拖至一家卖纪念品的门店前,台子上摆着造型各异的纪念品,有木头雕成的佛珠,有刻成的释迦摩尼,也有一些玉石做成的东西。文艺多指着一张玉片对我使了使眼色。黄褐色的玉片有一巴掌大小,上面充满了裂纹,好像碰一下就要碎似的。再仔细看过去,裂纹中间还隐约刻着一个眼睛,眼睛里面还有一个眼睛。若不是仔细看,还以为就是一片裂纹。
看到这个图案,我忽然想起来在阴阳界里的第二层,我和文艺多见到在墙上也画着一副眼睛,眼前的玉片和那副图案有九分的相似,这块玉片会不会和巫有些关系?于是我指着玉片对铺子里的老板问道:“老板,这块玉都碎成这样了,你还拿出来卖?难不成有什么来历?”
铺子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