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人迅速的跑回冰崖底部去,才开始的时候不敢离得太近,隔着七八米的距离观望,后来发现落在雪坑里的居然是俩个人!而且模样和我跟文艺多一模一样,这才硬着头皮走到冰崖的底部去仔细看了看。
走进到冰崖底部,站在被砸出来的雪坑旁边,我们三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养路人还好,我和文艺多就有些吃不消了,掉下来的俩个人和我俩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没有一丝区别,简直达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
“这……这怎么可能!”文艺多结结巴巴的说道。
我同样是感到不可思议,这不是冰崖吗?怎么会出现的这样的情况?就和复印店里面的复印机一样,可以复印出个完全一模一样的人来。我不禁的抬头看去,冰崖上镶嵌进去的铆钉大部分不知何时已经被排挤了出来,只留下了顶端少许几个还在苦苦支撑,但也被排挤出来了大半,只留下了小半截留在了里面。
我明明记得之前下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没有一丝脱落的痕迹,现在这才过去多大的一会功夫,情况就变成了眼前的这副模样,变化的情况和速度有些难以让人接受。
“果然如此,我之前就怀疑那些村里人发现的冰雕塑就是这么出现的,没想到这会亲眼见到了,这不是冰崖,而是……”
“拿起东西快跑!”
养路人说着说着突然瞪大了眼睛盯着冰崖,眼睛里遮掩不住惊惧的目光,拿起之前放在原地没来得及拿走的背包,起身往远处撒腿就跑,我见他如此,我不管为什么了,捡起我的背包踉踉跄跄的追着养路人跑。
跑了有一百多米的距离,养路人停下来回头看了眼,可能觉得还是不大安全,再一次的往前跑了三四十米才扔下背包停了下来。而我和文艺多背着俩个大背包,在这种高原环境下奔跑实在是有点吃不消,过了十几秒才赶到了养路人的身旁。
文艺多将背包扔在雪地里,趴在上面喘着粗气,好半天才缓过气来问道:“冯叔,又咋的了?”
养路人指着冰崖反问了一句:“你俩刚刚没看见吗?冰崖上面咱们三人的影像越来越清晰了,再待下去就有可能和你俩一样,被冰崖复制了出来,现在还不知道被冰崖复制意味着什么,但是我总感觉不是什么好事。”
文艺多一听这话急了眼,立马从背包上跳了起来:“那现在咋办?我可不想再和巫扯上其他的关系。”
“待会试试能不能用枪打爆那俩个雕塑,要是可以话,一切都好说,要是不行话,我也没有什么法子了,只能走着瞧。”
养路人用拇指朝着冰崖比划了起来,俩眼微微的眯着,几秒后抬起枪口开了第一枪,随后立马又开了第二枪,等冰崖底部的雪尘彻底的散去后,我隐约间见到雕像被打断成了俩节,具体的细节看不清楚,反正是断了。
“好枪法,冯叔你是老当力壮啊!”文艺多在一旁拍起了手掌,可能是习惯了文艺多的作风,这回养路人理都没有理他,自顾自的拿出泛黄的地图和尔格五古日留下的对比起来,
许久后,养路人才指着地图上的一点说道:“路线没错,就是这一条路,看来我们要绕道了。”
我凑到面前看去,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在昆仑山中部,一座名叫边巴甘茨的小山头上,再往西边去就彻底深入了昆仑山,这座山头刚好处在一个很独特的位置上,将昆仑山的外围和深处隔了开来,地图上所画的路线刚好穿过了边巴甘茨山,往西延伸了约一公里后便是尔格五古日发现的冰洞,顺着冰洞再往北俩三公里的路程才是他发现冰建筑群的位置。
地图上画的路线是条直线,但在地图上可以看见,在边巴甘茨山的周围标注着许多条其他的山脉和峡谷,现在没法直接穿过边巴甘茨山,只能从旁边绕过了。
“冯叔,你对这边地形熟悉,哪边的路要好走一点?”我指着地图上边巴甘茨山周围的几条山脉问道。
养路人摇摇头,否决掉我指着的几个地方,用手重新定了一个点:“就是在这里!其他那几条路都不好走,也就这一条路好走一点。”
我朝地图上看去,发现养路人定的点有些远了,按照他的方法走的话,得绕三四公里的路程,把边巴甘茨附近的山脉全都绕开了,最后才到达冰洞的位置。
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养路人面色凝重的解释道:“这附近的山脉和峡谷没哪个是好走的,全都布满了冰缝和地洞,表面看起来没什么,但是人一旦踩上去,就会瞬间坠入里面去,先不说冰缝的深度,有的冰缝一旦裂开,会带起连锁反应,导致周围的冰缝都会裂开,到时候反应再快